第8段(1 / 1)

,得了道碟,授了法籙,這樣才能可進可退。”

“師兄,這話是正理,隻是據說考核很難。”謝襄怔怔的說著。

“你放心,隻要你把師傅的驗證給我,我就可以考上,有了這身份,我們就可進可退了,再說未必沒有辦法。”

“河神娶婦,魏侯要求我守得新娘一夜就可,我可以不入島嶼之中,就在島邊緣處尋處地方熬過一夜,第二天天明就回來,雖任務沒有完成,魏侯不會給好臉色看,但性命卻是無礙。”雖知道事情沒有這樣簡單,王存業還是安慰的說著。

見王存業這樣堅決,要守住她祖父留下的基業,謝襄又是黯然,又是喜悅,片刻後抬起頭來,說著:“既師兄不肯走,那我等你就是。”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獨活,隻是這句,她卻沒有說出來。

王存業見她應了,不由高興,說:“嗯,時間也不早了,師妹休息吧,明天我就去城中,在城中青羊宮把師傅的驗證交上去,把我的道牒辦下來。”

謝襄聽了,@

說罷也不巡獄了,就出去。

獄典陪送魯兆出去,送到門口,目送著魯兆離去。

魯兆掂著銀子,心中尋思,片刻想著:“例來都有,我拿著也不虧心,還是得受用時且受用。”

正想著,慢慢平息了心情,這時一陣腳步而近。

魯兆看去,就見得一個衙役,領著一個年輕人進來,這年輕人眉清目秀,這次換上了一件青袍,卻是認識,連忙見禮:“原來是三公子。”

三公子張龍濤目光看著魯兆,微一拱手算是還禮:“魯捕長,找個地方說話?”

魯兆心裏一驚,看了這人一眼,說著:“請!”

就甩步進了不遠處東廂的一間房,這本是接見外人的客廳,分了主賓坐了,還沒有衙役上著粗茶,就見張龍濤瞥一眼窗外出去的衙役影子,說著:“這次我來,也是父親的意思,想請著魯捕長辦件事。”

這樣開門見山,很讓魯兆意外,他雖是縣令的親信,卻也不敢得罪縣丞,雖縣丞不管事,但畢竟是此縣名義上的二把手,當下立刻說著:“還請公子吩咐,我能辦的,立刻就去辦!”

張龍濤也不壓低嗓音,隻是說話的聲音,陰沉的讓人聽得心裏森冷:“我要你帶著幾個公差,尋個事將王存業這小子捕了。”

這話一落,魯兆聽了嚇了一跳,怔了片刻,遲疑的說:“這不好吧,尋什麼理由呢,再說,老道對我有恩……”

張龍濤目光幽幽,盯著魯兆:“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再說十年前的舊恩算得了什麼——你年年不是上香給善銀了麼,要報答早就報答了。”

魯兆聽著,不由為難的咽了下口水,當年謝誠是想辦法讓他得了縣令信任,由一個不起眼的小衙役提升到捕長,這可以說是再造之恩,怎麼就是上上香,捐幾兩銀子就可以了結?

不幫忙已經很忘恩負義了,再反水陷害恩人的弟子,這……

張龍濤見他遲疑,目光一寒,站起身“啪”的一聲,將一張銀票拍在桌子上,冷冷說著:“這是一百兩,我也不要你殺他,隻要你尋個事把他捕到獄中就可,不會讓你染上他的血。”

“要是你不肯,你應該知道,我父雖不能提拔你,但是要壞了你區區捕頭的職司,還是很容易……你辦不辦?”說著,張龍濤眼神逼了上去。

被這帶著寒意的眼神一逼,魯兆不由心中一哆嗦,縣丞再不管事,壞了這不入流的捕頭職司,還是很容易。

現在這話說到至此,想想也別無良策,魯兆是捕頭,手上也有十幾條人命,心腸也是極硬,這時被逼著,想來想去,就一咬牙,說著:“三公子這樣說,我還能推辭?我幹了!”

“好,還是你爽快,銀子你先收著,你今天就帶著公差去捕人!”張龍濤露出了喜色,說著。

“這樣快?”魯兆吃了一驚。

“夜長夢多,現在不下手,還等著他翻盤?”張龍濤冷冷一笑。

“聽說他有武功,如果抗捕怎麼辦?”魯兆又問著。

“你是老衙門了,民心似鐵,官法如爐,應該很清楚,他乖乖就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