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匆匆過去了。一晃離我和英子頭一次見麵過去十多天了。因為那些天裏單位要組織一場考試。末位淘汰製那種挺嚴格的。有大量的工作資料要閱讀背記。也沒有給英子打電話說明情況,我認為多餘。
而我就是那種不會噓寒問暖的人。反之也不喜歡別人噓寒問暖。沒辦法,就是這種性格,現在也是。特別討厭,無病呻吟。沒事兒找事兒那種。
就算是很要好的朋友。多年不見很是想念,也很少主動打電話去表述一些無關痛癢的問候。很多年沒見,見麵一個熊抱。或是用力拍拍對方的肩膀,怎麼樣?還好吧?然後痛飲一番。喝酒時又沒有太多的語言表述,分別時:一句“走了”。
對方:一聲“嗯”
在我的記憶中沒有打過一次。你睡了嗎?醒了嗎?你冷了嗎?你好嗎?這樣的電話。包括對女人。
也許“單線神經”的人都有這種性格。什麼叫單線神經是我自己起的名字。就是那種你開車時又要看紅綠燈,路標,行人,還要同時支配左右腿左右手。就會抓狂。我是阿寧也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幾天後我單位領導也是我和英子的介紹人:你小子怎麼回事兒?怎麼想的?要是沒看好人家就給人家說清楚。10多天了也沒個電話也不見人。
我:她給你打電話了。
領導:沒有,他家裏人讓我問一下。
我:這不要考試嗎?等考完試我再找他。
領導: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辦?其實我什麼也沒辦。心想才10多沒見。我和好哥們兒一年不見也不打電話。也沒影響感情。心裏還莫名的埋怨。這女人怎麼事兒事兒的?其實當時還是小啊,談戀愛菜鳥的水平沒有分出友情和愛情的處理方法並不是有無互通的。也不知道當時英子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因為初次麵後,我和他已經確定了戀愛關係呀。
當年也是年少輕狂,桀驁不馴。當時並沒有把這段感情看得太重。因為隻見了一麵,也不可能產生什麼厚重的感情。除了被那一頭飄逸的長發。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所吸引。(這香水有毒啊)。至於後來在人群中隻要聞到這種味道,我都會情不自禁的回頭尋找人群中是否有她?
幾天後單位的那場考試終於結束了。
一個星期天。我拿起電話給英子打了過去。
嘟……嘟響了幾聲。一個老人應該是英子的奶奶接的電話。
喂:你找誰?
我當時就懵了。那是相當的懵逼。是啊?我找誰呀?相親時由於緊張啊。英子自我介紹時說過她的名字。可我沒記住。以至於後來幾次見麵都以“你”這種第二人稱來稱呼英子。
我:我……我吞吞吐吐。說了一句我姓李。
奶奶在電話那邊喊:小四(英子的小名)小李子找你。
後來幾次,打電話,隻要是他家裏人接電話,我就說找小四兒。英子接電話稱呼就用“你”。
我和英子約定了,在她姑姑家見麵。因為他姑姑家離我們這座城市唯一,大一點的鳳凰山公園很近。
姑姑家在山下,開了一個小賣部。英子也時常幫姑姑打理小賣部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