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俊想邀請小一一起共進晚餐算是對孩子老師的感謝,小一笑著說應該的,婉拒好意。撐起了一把粉紅色的傘消失在雨霧中,真的和走進仙境中的仙子一模一樣。直到自家孩子叫自己的時候才從美麗的景色中醒了過來,陶醉美人,原來是這般的。
肖風那天真是巧啊,巧地打電話告訴小一今天晚上同事要一起出去慶祝項目驗收,所以晚上可能不回去,起碼要瘋到半夜什麼的吧。小一突然笑了,笑地好意味不明。原來真的是造化弄人,小一自己給自己煮了一鍋麵,就那麼吃了,好大的食量,雖然鍋不大,但是也太那個啥了。
然後那天小一也沒在家裏過夜,在漸漸小下來的雨中走了一夜,沒有打傘,雖然B市的環境真的不好,但是畢竟是秋雨了,所以還算幹淨,沒讓小一成了泥人。那天肖風淩晨三點多才回家,微醉的他也沒發覺小一不在,隻是被小一調-教出來的生物鍾迫使自己醒來的時候,床頭上沒有了那杯緩解口渴的白開水,才讓肖風意識到有些不同。睜著眼,沒有眼神的眼睛,空洞洞的看了前麵好一會兒,才起床到小一屋子裏看了看,小一不在,廚房,浴室都沒有小一的痕跡。撥了小一的電話,鈴聲就在客廳裏響了起來,小一連電話都沒帶的。然後肖風急急忙忙準備出去找人,但是門一拉開,就看到小一正準備掏鑰匙開門。
“啊,你起來了,今天早上可以吃新鮮的菜。半個小時,你先去洗洗澡吧,昨晚肯定回來就躺下了。”小一依然是麵帶微笑,喜愛的人在眼前怎麼也是令人開心點的事情,小一還遞給肖風一杯剛打來的低濃度豆漿,是啊,沒有剛好喝的白開水,一杯含水量高的豆漿也是極好的。
肖風當時的心境小一直到永遠之後也不曾得知,因為小一知道自己沒辦法揣測肖風的心意,隻要一揣測就會加入自己主觀期望,必然不準,所以人說一個人最難了解的是自己,小一卻覺得是自己愛著又自己不被愛的還硬要跟你做朋友的人。
那天唯一不同的事情,大概也許可能就是肖風對小一說的那句“謝謝!”然後還加了一個好哥們兒。多少人以好哥們兒的名義愛著一個人,又要多少人以好哥們兒的名義拒絕者一個人。
天氣越來越冷,小一一直是期望南方那種屋內屋外都可以不用很差異化的換衣服的環境的,但是為了跟肖風離得近一點,就來了冬天相對好過一點的北方。而在這個北方,轉眼間差不多就要半年多了。
詹俊打從見著了小一那天起,就時不時的找機會接近小一,直到一天又一次假借孩子的名義約小一見麵的時候。
小一問他:“孩子是你親身的嗎?”
“啊,是啊。”老師怎麼問這個。
“所以我們兩個永遠不可能對等地在一起,所以我期望的舉案齊眉的‘齊’是不可能了。”
“哈,看來我年輕時不該急著結婚啊。”
“嗯,好好對自己的孩子。”小一第一次對他笑地這樣真誠,沒有一點職業化的表情,原來這個才是最美的,既然沒有其他可能,那麼就單純的欣賞這美麗的笑容吧,想起自己好多天想著小一的身形容貌自己解決生理需求就覺得自己好笑。
算算時間,小一做這種不算老師的老師也有一段時間了,小一其實已經對這個工作失去興趣了,但是因為自己心情不是那麼糟,所以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