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允振摟著她,無奈又憐惜地歎息。
「都是因為我什麼?你也不說清楚一點,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婕芸?婕芸?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蘇婕芸蓬起眉心,忽然覺得他說話的聲音宛如打雷般震耳,讓她頭痛欲裂,難受極了。
為了讓自己好過一點,她決定要他住口別再出聲,而她也立刻采取了最有效的行動——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嘴!
陸允振先是詫異地一愣,隨即欣然接受了這個吻,甚至強悍地撬開她的唇齒,加深了這個吻。
火辣辣的親吻讓蘇蜒芸腦袋的暈眩感更加強烈了,整個人嬌弱無力地倒在他的懷抱中。
或許是酒精的催化,讓她忘了所有的愛恨情仇,也忘了要害羞,此時此刻,她隻想沈淪在他的懷裏,當個被他寵愛的小妻子。
她緊緊摟住他,仿效他的動作,仲出丁香小舌與他繾綣交纏,而她這樣熱烈的反應,立刻引燃了陸允振的欲火。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動手剝除她的嫁裳,不一會兒,她所有的衣物都己飄落腳邊。
……
成親後的第三天,蘇婕芸在丫鬟秋月的陪伴下,到庭院中散步賞景。
隻不過,她眼裏看著的雖然是滿園盛開的花兒,心思卻飛到了一早就外出的陸允振身上。
回想起自從成親以來他們每夜的激情纏綿,蘇婕芸的俏煩就不由得發燙,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讓她光是回想就害羞極了。
雖然他從不曾親口說出對她的情意,但從他那些專注的凝視、火熱的親吻、深情的擁抱還有激狂的歡愛來看,他……該是愛她的吧?
正當蘇婕芸無法控製地不斷回想起關於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時,一名家仆前來稟告——
「夫人,有一位胡公子來訪,說有事要找夫人。」
「胡公子?一定是寶大哥,他是我的朋友,請他進來吧!」蘇婕芸說道。
對於胡寶福,她的心裏其實是有一點過意不去的,畢競先前胡寶福一再向她求親,但她卻嫁給了他口中「居心叵側」的陸允振。
她想,這兩個男人之間可能有什麼誤會,因為她相信,一個會對自己下屬、甚至是不相幹的孤兒們如此慷慨的男人,絕對不會是個心懷不軌、陰險無情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胡寶福在家仆的帶領下走了過來,一看見他的神情模樣,不僅蘇婕芸被嚇了一跳,就連一旁的秋月也驚愕地瞪大了眼。
「寶大哥?你……你怎麼了?」
一向精神奕奕、衣著光鮮的胡寶福,這會兒看起來竟相當遐退頹敗,不僅滿臉胡渣,甚至就連頭發也沒有好好梳理整齊。
過去這段時間,她每天忙於一些拜堂成親的瑣事,因此大約跟胡寶福有一個月沒見麵了,可是才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怎麼就變了個人似的,彷佛突然遭受了什麼嚴重的打擊。
一看見蘇婕芸,胡寶福便揣緊了抱在懷中的一壇酒,神色激動地上前。
「婕芸!婕芸!看在咱們兩家過去的交情上,你一定得幫幫我!現在就隻有你可以幫得了我了!」
「到底怎麼回事?寶大哥,你要我幫什麼忙?你先把話說清楚呀!」
「陸允振——你的新婚夫婿,就快把我家的「萬福酒樓」給整垮了!」胡寶福一臉憤恨地說。
「什麼?!這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他的「鳳舞酒樓」不擇手段地破壞「萬福酒樓」的生意,非要讓我們經營不下去!」
「這……怎麼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