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經發出,驚動了各國派遣使者前往。
原因無二,隻因為東楚雖然已經不是百年前唯我獨尊的第一大國,卻依舊和其他三國並列在強國之列。在此太平盛世,當然是能給麵子則給。
據說,東楚帝為連城公主準備的聘禮車隊,進了南臨城之後,足足兩天才完全搬進了袁府安置好,期間需要清點的金銀器具晃的監督者害了眼病。
其昂貴寶貴的程度可見東帝對這個女兒的寵兒,果真是不惜以連城的財富給她撐足門麵。
花轎進門的時候,南宮紫羅卻全然不知道這些。隻兀自沉浸在剛剛與父親冰釋前嫌,卻又要天各一方的離別中惆悵著。一方麵,也因為自己終於要名正言順的在自己二十歲的時候嫁給自己心儀的人而心情奇特的澎湃著。
直到被袁錦熙牽著進了正堂,拜了堂,南宮紫羅還有些渾渾噩噩的,差點忘記正事。
“也不知道這連城公主長的何等模樣!”有人在一旁好奇的議論著。
“聽說當年的元皇後可是東楚第一美人兒,想來這連城公主一定也是個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吧!”
“哼,長的再好看,又有何用,一個價值連城的喪門星而已!”這話一出,議論的人群陷入短暫的沉默。
就是沉浸在自己思緒裏的南宮紫羅都不得不回過神來,隨著聲音,微瞥了一眼。
而後發現,說這話的不是別人,卻是曾經千裏迢迢追到西林村的慕容清雅郡主。
“你們這些人,難道未曾看出高堂之上的袁夫人臉色欠佳嗎?”慕容清雅卻毫不自知自己引起的詭譎氣氛,反而義憤填膺的繼續自己的高談闊論:“袁夫人可是在婚事訂下的第一天,就突然一病不起!不僅如此,聽說袁父後院圈養的一些家畜也一夜之間全部死光光……原來我太後皇祖母可是想過來主持婚禮的,聽說了後,便也不敢來了!”
而最後一句話分明道出了她所來有恃無恐的原因!↙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南宮紫羅這時已經側過身去,頂著紅蓋頭,對著慕容清雅的方向——這些人,分明是故意觸她的黴頭。而且,不論她身份如何,今日的事情傳出去,她定不會有好名聲,以後在南臨貴族圈子亦是很難混跡好。誠然,她的身份沒有人敢明著得罪!
想了想,南宮紫羅抬起纖手,微微掀起了簾幔。
一旁一身紅色喜服,俊美不凡的袁錦熙眼看著南宮紫羅逾矩的動作,卻未做聲。
因為南宮紫羅的動作,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望向她的方向。更多的人此時期待的或許並不是她的反應,而是這個滄瀾大陸傳言最尊貴的公主的長相如何。
隻因他們深知,不管是南臨太後,還是東楚連城公主,他們都是招惹不起的!
當蓋頭掀開,眾人的呼吸一瞬間的停滯——
就是出口不遜的慕容清雅也因為所見之人的容貌驚的瞪大了眼睛,忘記說話。
“夫君,可以借你的護衛一用嗎?”南宮紫羅這時溫柔款慢的開口。
袁錦熙聞言,這才仿佛被電擊醒般,忙連聲應道:“可以,當然可以!但聽娘子吩咐!”完全一副被迷的七葷八素神魂顛倒的表情。
但見他那表情,南宮紫羅忍住噴笑的心情,臉上故作妖媚的向他拋了一個媚眼,繼而頭也不回的對一旁的護衛開口:
“將這個口出穢言,擾亂本公主婚禮的賤婢給本公主扔出將軍府去!”
南宮紫羅如此輕慢而沒有任何怒氣的話一出,所有人皆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就是慕容清雅本人,亦是被怔住。
直到兩名侍衛上前左右一邊的將慕容清雅架起,慕容清雅這才回過神,尖叫著反抗起來:“你們想幹什麼?你,你居然敢如此對我——你,你們放開我,不然我告訴太後祖母!你……什麼連城公主,你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
“熙兒,你這是做什麼?”一直歪在主位上的裴雲此時終於按耐不住,跟著站了起來嗬斥:“袁府可從來未曾有過如此的待客之道!”
“待客之道?”南宮紫羅聽了這話,回身看向裴雲,一邊向那兩個侍衛揮手,讓他們快點將人拖出去:“如果再讓我聽見一句謾罵本公主的話,就給本公主掌嘴!”
“啊——你們居然敢打我!”外麵接著傳來慕容清雅不可置信的尖叫。
這叫聲傳進正堂裏,驚的裴雲都不得不一顫。
“現在本公主才是這個將軍府的女主人,什麼家規,似乎都應該由本公主來定奪,何時勞煩得到夫人操心了!”南宮紫羅卻仿若未聞的淡撇了一眼驚愕的裴雲。
“你,你說什麼?”裴雲亦是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此刻絕美到妖豔,笑得好似一朵罌粟花的女子,以為自己耳背,或者是連日來被奪權的噩夢未曾醒來。
南宮紫羅卻絲毫不將她的反應當回事般,轉而望向眾賓客:“本公主嫁來這裏,一是因為母後的遺願,二是因為東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