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覺得做朋友也好,但是喜歡是坑,留在身邊了,每天去看,總歸是掉下去了,每次想到周樹心情總是很複雜,可是不想他心裏空空地就沒有了任何心情了,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我不擅長逃避可是麵對也隻能使人疲憊。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就算遇到不喜歡自己的人還能軟磨硬泡死纏爛打地弄到手的張特了。果然就如你說的,一顆大叔心。”
周樹看見張特轉身就走,心裏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蔓延....不想被誤會啊...
周樹推開陳懷就追了出去,看見張特把一大包東西丟進垃圾箱的動作,背景...怔怔地站住了腳。
張特....
大變態...
你怎麼就不問問我...
明明還對我說‘別離開’...
現在就要放棄了麼...
周樹跑上去,把張特買回來的東西撿了回來。
回咖啡店。
陳懷在門口看著提著東西走回來的周樹。
周樹皺了皺眉,“你回去吧,改天再說。”
“周樹...”
“走啊!”周樹不耐的喊道
我們...真的...已經...結束了麼...
周樹回到店裏,細心把張特買回來的東西整理好,放在合適的位置。
張特沒有來...
周樹一個練習,冰拿鐵,現在做這個已經很拿手了。
可是為什麼喝起來隻有冰,沒有甜意?...
已經晚上了,張特還是沒有在來。周樹鎖了咖啡店,攥緊手裏的鑰匙,下了決心。
——————————————————————————下雨了——————————————————————
下著小雨的夜晚特有的潮濕,涼意。
陳懷家裏的燈是滅著的,周樹就在樓下等著。
不想上去,沒有權利上去。
片刻後,從停車場方向走來一對男女,男的打著傘,女的挽著男的,兩人有說有笑一路走來,沒有發現一旁淋著雨紅了眼睛的周樹。
周樹沒有叫住兩個人,兩個人已經走到了樓下,陳懷開始收傘。
周樹一丟就把鑰匙丟到了陳懷的頭上!
“誰!...”
陳懷看見了周樹跑遠的背影,低下頭才發現丟自己的東西是——鑰匙,陳懷家的鑰匙。
陳懷蹲□來,撿了鑰匙,緊緊攥在手裏。
“阿陳,那是誰?為什麼拿東西丟你?”
“沒什麼...應該是...惡作劇...我們上去吧。”
任凱看著咖啡店的門關了,想著給周樹打個電話,剛掏出電話,就瞄到了店門口一旁蹲著種蘑菇的周樹...
“周樹?...”
周樹抬頭,說是兩隻兔子眼絲毫不為過。
“任凱....”
“怎麼在這...”
“任凱...我...失戀了...”
也許周樹說的沒錯,是失戀,對於陳懷,對於張特...
張特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那晚陳於安本是讓任凱把周樹帶來,和張特一起好好談談這個問題。但是周樹這邊哭得稀裏嘩啦,張特這邊也是喝太多,早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