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義愣了一下,以為在做夢,便偷偷在自己屁股上掐了一把,疼得咧嘴,接著說話聲音便有些發抖。“你,你怎知我叫王大義?你怎知我要給我娘看病?你怎知是二兩銀子?”
小紅也忘記了害怕,嘴成了圓形歪著頭疑惑地看著自家小姐。
“囉嗦什麼,我們兩個是姑娘,你莫不是有那苟且念頭!”書裏的設定,王大義是個靦腆憨厚型人才,為了診金才不得不鋌而走險的。平時上街都不敢細看大姑娘小媳婦的,柳羨兒知道如此說完後,他定不會再追問,定會老老實實地讓路。
果然,王大義聽了拘束起來,臉騰地通紅,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慌亂間忘記自己手上還拿著刀,便回手揪住自己的前襟作不安狀。
“啊!”王大義的刀劃破了自己的腰,疼得直掉眼淚。“姑娘,我並無此意,我,我走了。”
王大義顧不得去撿掉到地上的刀和二兩銀子,捂著腰便跑了。
王大義跑得飛快,柳羨兒還未喊出聲,人已經不見了。是繼續走呢,還是原地等候。小說裏的設定,王大義搶劫財物的時候,楚表哥帶著人恰好到郊外辦案,這才將柳羨兒救了下來。也就是這時,柳羨兒才情根深種。柳羨兒好糾結,撿起地上的刀以備防身之用,再將銀子拿在手裏,猶豫著是繼續走還是原地等候。
正猶豫間,忽見王大義逃跑的方向有了人聲嘈雜,小紅緊張地拉住柳羨兒的胳膊,柳羨兒抻脖子一看喜上眉梢。
“可是這二人!”柳羨兒眼前一亮,是楚表哥帶了衙役,扶著王大義走了過來,遠遠地便指著自己和小紅問道。
“是,啊,不是。”王大義說著說著低頭看去,手上一摸自己的腰,見滿手的血,脖子一梗翻白眼便直挺挺地昏了過去。
柳羨兒的設定,這是個暈血的壯漢。
“給我鎖起來,青天白日的傷人,帶回衙門。”楚表哥愛民如子,見老實巴交的王大義竟然被這兩個外鄉人傷了腰,便吩咐左右的衙役上前鎖了柳羨兒和小紅。
“不是我傷了他,是他自己捅了自己。”衙役上前被將兩人雙臂反剪,柳羨兒急得大叫,心道這是什麼命,剛見了熟人便被冤枉,真是不吉利啊。
“你當本官是傻的?他好端端的為何捅自己!地上還有銀子,定是你見財起意,拿刀威脅了王大義,搶了銀子還將其捅傷!”楚表哥顯然對柳羨兒的解釋很是不滿,覺得自己的智商被這個外鄉人看低了。
“是真的,你快去送些銀子給他娘看病,記得不要去找李大夫,要找王大夫看病。”柳羨兒不是白花,隻不過想給楚表哥一個好印象。看這女子,自己被綁了,還想著人家的娘,多麼善良。想想也不怪楚表哥,任誰看了這場景,也會以為是兩人傷了王大義搶銀子。
“大人,這小子怎知王大義有個娘要看病?定是混進來的細作!別是專門坑蒙拐騙的,聽說鄰縣有好幾戶人家就是這麼被騙了,事先打聽了人家底細,再使些計謀,一騙一個準!”一個衙役自作聰明地上前說道,柳羨兒知道,那是設定裏衙門裏的捕快。
“不是,我是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