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幾近哀怨地瞪了一眼。
“你騙……”躍陽瞪著柳扶西開口說話,剛吐出兩個字來卻驚訝地發現聲音嘶啞無比好像不是發自自己,他想到昨晚,瞬間紅了臉,撇過頭去,不再說話。
柳扶西昨晚已盡量小心,為求不弄傷躍陽,但是躍陽的那裏畢竟初次承受,還是會有不適。柳扶西俯下|身憐愛地吻了吻躍陽的額頭,坐在床邊拉過躍陽的手放在自己懷中聲柔問道:“感覺怎麼樣?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躍陽點了點頭,意思是他餓了,柳扶西自然會意,起身出去,不一會兒就端了一碗冒著熱氣的清粥回來。他扶躍陽坐起來,動作極盡溫柔,喂躍陽喝下粥將碗放在桌上,躍陽忽然說道:“我要去看雪。”
柳扶西挑了挑眉,問道:“你這樣如何去看雪?”
“你抱我。”躍陽任性地說道。
“嗬……”柳扶西倒是笑了起來,“看起來還挺有精神。”
“哼。”
柳扶西果真抱著躍陽到了屋外長廊中,那裏早已準備好一張躺椅,上麵鋪有厚厚的毯子,柔軟而又溫暖,柳扶西動作溫柔地將躍陽放了上去,再將一件深褐色大氅為躍陽裹緊,躍陽舒服地享受著柳扶西的服務,眯起了眼睛。
“感覺自己這樣就像安享晚年的老人一樣。”躍陽突然有感而發。
柳扶西彎下|身刮了刮躍陽的鼻子,寵溺地笑道:“哪有這麼英俊瀟灑玉樹淩風的老人?”
“說得也對。”躍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看著柳扶西認真道:“扶西,我們以後一直都在這裏吧。”
柳扶西微微訝異:“你剛才叫我什麼?”
“叫你‘扶西’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這麼叫你。”躍陽一副很自然的樣子。
“你不是一直不願意叫?”
“隻是覺得這麼叫也挺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就再叫一聲來聽聽。”
“……”
尾聲:
後來,柳扶西與躍陽在崇雲山度過很長一段時間,過著遠離江湖的愜意生活。偶爾柳扶西焚香彈琴,躍陽靜靜聆聽,偶爾躍陽吹簫,柳扶西在一旁作畫,也有兩人煮茶吟詩、比武對弈,再或者就去觀景台上賞景,總之每天的日子過得雖是比不上置身於江湖的紛繁熱鬧,卻也溫馨平靜,讓人不舍離去。
而柳扶西那柄扇麵上一直空無一物的扇子不知何時被畫了一幅梅花圖上去,銀色扇麵上一枝寒梅傲然伸展,點點白花似是落雪而成,畫的旁邊還題了兩行瀟灑的字,道是:“雪晴煙晚,素裹銀裝軟。焚香撫琴畫梅扇,掃雪烹茶杯滿。斜指慕白遠山,雪梅混成天然。獨摘一枝堪憐,我情未語何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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