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他們淨往外麵找,想不到她根本沒離開過屋子。

打開門,他走了進去,循著聲音走到最裏麵的地方,隻見穿著新娘禮服、頂著古董蕾絲頭紗的琉衣,就坐在地上哭。

他鬆了一口氣,慢慢地走了過去。感覺到有人接近,她抬起臉來——「你在做什麼?」他睇著她,「落跑新娘看太多了?」

看見恭兵出現在麵前,琉衣露出了複雜的神情。她「驚」,但無法「喜」。

流著淚,她嗚咽嗚咽地說:「恭……恭兵,我……我不能……」

「你的臉都哭花了。」他蹲在她麵前,伸手擦拭她的淚。

她抓著他為她拭淚的手,「對……對不起,我本來想……想走的,可是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真的不知道要跑去哪裏,所……所以我就……」話未說完,她已經傷心地哭了起來。

見狀,他心疼地將她擁入懷中——「都是我不好。」他輕撫著她的背,「芽子她是臨時過來的,我來不及告訴你。」

「芽子小姐她……她跟你有個小……」

「傻瓜,她是逗你的。」他笑歎,「那孩子是她姊姊的小孩。」

她微怔,抬起淚濕的眼簾,木木地望著他。

他溫柔地輕撫著她的臉頰,「你會信以為真,都是因為我還不足以讓你信任,看來我還有待努力。」

聽他這麼說,她也覺得心虛。「不,我……我該相信你的,但是……她身上有跟你一樣的味道,我一聞到就……」

「傻瓜。」他將她深深擁住,「那個品牌的沐浴乳又不是隻賣我一個。」

「我知道,可是我……」

「我愛你,從今以後都隻愛你一個。」他在她額前輕吻一記,「這一點請你牢牢記著。」

「恭兵……」噙著淚,她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一定讓大家擔心了……」

「那當然,大家都等著美麗的新娘現身呢。」他笑說。

「美麗?」她一聽,皺起了眉頭,「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糟,對不對?」

他深情凝望著她,搖了搖頭,「你是最美的。」

「恭兵……」她感動得又流下眼淚。

「來,」他牽起她,為她擦去了眼淚,「別讓大家等太久喔。」說著,他拉著她的手,走出了酒窖。

當他們一現身,賓客們響起了如雷的掌聲,恭喜聲此起彼落,不曾間斷。

神父站在用各式白色及粉色鮮花布置而成的亭台上,等著他們上前。

當他們走到亭台處,賓客們都安靜了下來。

現場的氣氛既溫馨又莊嚴,和煦的陽光撒落亭台,將亭台映得明亮,形成一幅如畫的景致。

在神父念完禱詞之後,他問道:「津川恭兵,你願意娶裏見琉衣為妻,不管富貴貧窮,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永遠愛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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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恭兵深情注視著琉衣,回答得毫不猶豫。

「裏見琉衣,你願意嫁津川恭兵為妻,不管富貴貧窮,生老病死,都不離不棄,永遠愛他嗎?」

「我願意。」她回望著恭兵,眼底泛著淚光。

「那麼請兩位交換婚戒。」神父說。

此時,伴郎跟伴娘分別遞上婚戒,接著,兩人小心翼翼地,為彼此戴上了一輩子都絕對不會取下的婚戒。

在他們戴上婚戒的同時,賓客們又開始鼓掌歡呼。

「那麼,」神父笑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他話才說完,恭兵已經趨前擁住琉衣,低頭在她嘴唇印上深情的—吻。

此時此刻,恭兵終於真正的放了心。一路走來雖然不到一年的時間,但風風雨雨似乎沒斷過,就連到了結婚前的三十分鍾都還狀況百出。

雖然今後,他們的婚姻路還是可能會有顛簸之時,但隻要有愛,隻要他們緊緊牽著彼此的手,就一定能安然走過。

他,相信一定會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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