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或不妥,如果他有罪,那藉機接近他以達報複之目的的她又算什麼?
在知道她的目的之後,他一直要自己相信她,甚至心中對她的愛意也絲毫未減,這樣的他做得還不夠?他試著當好人、當傻子,就是不願意戳破她、失去她,而如今……她居然說他是人渣?
好,她要他當人渣,那他就當個徹徹底底的人渣!
他驀地捏住了她的膀子,發狠地將她往沙發上摔去。
“你說我是人渣?好……”他一邊扯鬆領帶,一邊解開褲頭,麵露猙獰地說,“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人渣!”
維琛驚恐地望著他,竟錯愕得發不出任何聲音。“你……你……”她想動、想逃,可是她發覺自己的雙腿發軟,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失去了。
高天宇猖怒瘋狂地朝她撲去,攫去了她的唇片;她及時咽下驚悸的尖叫,被動地睜大了眼睛看他。
他狂野的眸子裏閃動著某種野性的、炙熱的、懊惱的、濃烈的火焰,而那火焰使她驚恐、使她心慌、使她緊張且束手無策。
“放開我!”她使出最大的力量嘶叫著。
高天宇沒有放開她,更沒有被她的嘶叫給怔住。
“你憑什麼那麼說我?你自己呢?”他捏著她的下巴,“你自己就夠光明磊落嗎?”
她疑怒地瞪著他,似乎還在思索著他的話。
她有什麼不夠光明磊落?做了壞事的人又不是她!
“你少惡人先告狀!”說著,她恨恨地推開了他。
“你再敢碰我一次,我就要你身敗名裂!”她指著他的鼻子痛罵,“我要教所有人都知道你高天宇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眉梢一揚,“你倒是說說看,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她氣極敗壞的霍地站起,“你害別人的公司倒閉,還騙我上床!”
他哼地冷笑,“我騙你上床?”他忽地掐著她的下巴,將臉欺近了她,“被騙上床的你不也挺快活的?”
“高天宇!”他的羞辱激怒了她,她揚起手,又想給他一巴掌。
這回,他沒讓她得逞,他抓住她的手腕,惱恨地說,“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動手,不然我會教你悔不當初。”
維琛隻覺得滿腹的委屈及不甘,她已經愛上了他,真的愛上了他,可是現在……
她得到的居然是這種下場及結果!
他殘酷地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然後又無情地踐踏她、羞辱她……
她……她居然愚蠢的以為他對她曾經真心!
抓起背包,她頭也不回地衝出了辦公室,也結束了她跟他短暫卻深刻的感情……不,也許真正動過情的人隻有她。
聽見她關上門板的聲響傳來,高天宇才真的意識到他們兩人的感情真的完了。
感情了她對他有過感情嗎?
他縱聲狂笑,笑聲中卻充滿了悲涼淒愴——
維琛離開後,高天宇終日消沉,再也不見往昔的雄心壯誌。
半個月來,他無心工作、無心事業、無心感情……他的人生仿佛一下子跌墜至萬劫不複的穀底,再也天法振作起來。
他原以為自己隻是很愛她,但在她離去之後,他才驚覺到他不隻是很愛她,而是不能沒有她。
他可以為了愛她而失去一切,他可以為她瘋狂,他可以不顧一切地為她犧牲,他可以……可是,他不能。
他是巨展未來總裁,是高文牧引以為傲的兒子,他不能被擊倒、不能懦弱低頭。
他從沒對不起她,在這段關係中,他可以問心無愧,可以大聲說話,因為他付出的是真愛、是真心。
“高先生!”他的女職員一臉慌張地跑進來,甚至連門都沒有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