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萬元紙鈔。
"拿去吧!"他將錢交給了她,"昨天欠你的。"
她微怔,木木地看著他,再看看他手裏的錢。
啥米?叫她上來,讓她冒著可能被追擊圍剿的險上來,就為了還她五萬?他會不會太白目了點?
再說,他要還她錢多的是機會,為什麼非得在上班時間?
明天晚上練球時還她,下次叫貨時一起收,或是叫她到他家收款都行,何必特地要她上來?他是不是故意的啊?
見她看著錢發怔,佐州撇唇一笑,"不要?難道你真的要我用身體抵?"
她一驚,驚慌羞悸地把錢一把抓在手裏。
見狀,他笑了起來。
"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可以下去了。"他說。
她臉上微帶不滿地瞪著他,卻還是認分地道:"是,日下先生。"轉身,她慢慢地走開。
"ㄟ......"突然,他又叫她。
她停下腳步,恭謹地轉過身來。"是,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他睇著她,咧嘴一笑,"沒什麼,晚上見。"說罷,他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她木木地杵在原地,神情茫然。
晚上見?今天又不棘球,她到哪裏去兄他啊?
她想,他一定是忙昏了,才會記錯了由始至終根本沒變動過的練習時間。
扁扁嘴,她咕喂著:"見個鬼啦!你秀逗了喔?"
第九章
踩著腳踏牽回家的途中,真澄不斷地思索著他那句‘晚上見''是什麼意思。
今天不用練習,他們自然也見不到麵,那麼他......ㄟ?他不會一時腦袋‘短路'',真的跑去練習場吧?
若他真以為今天是練習日,那麼他一定會跑去球場。啊!他會不會傻傻的在那邊等她?
唔......應該不會的,他又不是笨蛋。到了球場看沒有半個人在,他也會發現是他搞錯了時間......
可是,如果他明知搞錯了時間,卻還以為她會赴約呢?他會不會像愛情電影裏的男主角一樣,癡癡地在那裏等?
"啐!管他的,他去喂蚊子又關她什麼事?"她癟癟嘴,故作不在乎。
慢著,她真的不在乎嗎?他在那裏像個傻子一樣的等她,她真的不在乎嗎?
想起昨天他對她的深情及柔情,至今還教她‘心律不整''。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真情告白......老天!她如何抗拒得了他呢?
雖然她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倆相差懸殊,很難有什麼結果,但是他先開口說‘我喜歡你''的啊!
盡管她還是對他喜歡她的這件事感到難以置信且不可思議,也懷疑她對他來說,隻是一次新鮮的嚐試,但不可否認的是......他打勁了她的心。
是的,不管是不是疑心妄想,也不管是不是誤會一場,總之‘她喜歡他''是個天知、地知、自己知的事實。
忖著,她一個緊急煞車--
"去看看好了。"她心想。
於是,她將腳踏車掉頭,轉往練習場的方向騎去。
來到了練習場的門口,裏麵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似乎是沒人在使用,也沒人在裏頭。
不過為了慎重起見,她還是掏出鑰匙開了門。
擁有練習場鑰匙的人不多,除了教練跟他之外,隻有幾名重要球員能拿到鑰匙,而她是其一。
打開門,她將車牽了進去,然後穿過一候走道,來到了休息室......
推開休息室的門,裏頭空蕩蕩的。
既然他不在也沒來,就表示他知道自己不必練習,那麼......他說‘晚上見"究竟是指什麼?
"奇怪,他在玩什麼把戲?"她咬著手指,喃喃地道。
突然,她感覺到脖子後麵有一股熱氣,似乎有人站在她身後,而且貼得很近!
糟了!她剛才進來時沒關球場的門,難道說有人跟了進來?
該死!會是小偷還是色狼呢?不管,是小偷也好,是色狼也罷,總之遇上她就不會有好下場!
想著,她一個轉身,還來不及看見什麼就揮出一拳--
"該死!"下巴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拳,佐州疼得咒罵一記。
見鬼!他隻不過是站在她背後,就平白無故地被扁一記,他招誰惹誰了?
真澄震驚地看著眼前濃眉叫皺、神情懊腦、手指摩挲著下巴的佐州,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是他?他......他真的以為今天有練習?
慘了!她居然動手打了身分尊貴的他?就算他對她有意思,這也是無法被原諒的過錯吧?
"對......對不起。"她懊悔又慌張地彎腰一欠。
"你為什麼要打我?"佐州活動活動下巴,前夜定自己的下顎沒被打歪,然後懊惱地質問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戰戰兢兢地抬起眼,發現他的表情有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