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仙一下子笑了,笑的優雅動人,“留這麼大的把柄當然不是你夜天淩會做的事情。”
“剛剛的戲演得不錯,我差點以為都是真的,怎麼樣?我配合的不錯吧!”夜天淩微微笑道,鸞仙點頭,“天衣無縫,夜天淩,你怎麼看?”
“魏子仁這人深藏不漏,從表麵上看是什麼都看不出來,若真是他安排的,那他必是知曉我們之間的關係,隻是有一點我很奇怪,他與我們並不熟悉怎麼就知道這樣做會有用?”
“你的意思是有內應?”
“是不是目前還無法得知,若真的有內應,那此人必定很熟悉你的脾性。”
鸞仙沒有說話,有些微皺著眉頭,能夠熟悉她的人都是跟隨她數年的那些人,那些人跟隨著她出生入死,鸞仙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們。
“若真的有,很快就會浮出水麵,我們隻需靜觀其變便可。目前無需想太多了,鸞仙,多謝你選擇信任我。”
“你這隻狡猾的狐狸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夜天淩,對這一點我可是堅信。”
夜天淩故住失望的搖頭,“沒有想到我在你眼中竟然是這麼不堪。”
鸞仙也不說話,隻是笑了笑。
“鸞仙,回去等我,我很快就會下聘書。”
鸞仙望著他,點點頭,“好,我等你。”
說完鸞仙先回去了。
這一幕被一個人看在眼裏麵,她雙拳緊緊的握著,我一定會報仇的,一定會。
第二天,他們便各自回程,夜天淩把趙楚韻帶回了齊國,一路上趙楚韻出奇的安靜,不吵不鬧,她對夜天淩雖然陌生,但是一點也不排斥夜天淩,經常會對夜天淩笑,隻是並不開口說話,看到這樣的趙楚韻,夜天淩心裏麵有一絲愧疚,也不再與她計較什麼。
在路上顛簸了幾天,鸞仙覺得身子很不舒服,也沒有什麼食欲吃東西,她經常出門在外,還從來沒有這樣的時候,於是便趁晚上紮營休息的時候召來軍醫給她看看,軍醫給鸞仙把脈,很快的臉色大變,驚恐的跪在了地上,鸞仙被他這樣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難道自己又中了什麼難解的毒?
“軍醫,本宮是否中毒了?”
“稟公主,不是中毒。”
“那是如何?”
既然不是中毒,那為什麼軍醫的神情這麼怪異。
軍醫的語氣有些發顫,說道,“是喜脈。”
“什麼?”鸞仙一下子站了起來,“軍醫,你剛剛說什麼?”
“稟公主,你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軍醫戰戰兢兢的說道。
“可有看錯?”鸞仙還不敢相信,自己怎麼就會有喜了呢?這時她想起了上一次和夜天淩在竹屋,難道就是那一次嗎?
“這喜脈錯不了,公主,下官該死。”
“這不關你的事,軍醫,此事不可外揚,不然提頭來見。”
“是,下官遵旨。”
軍醫當然不敢往外說,他剛剛都怕鸞仙會把他滅口,所幸命保住了,想到此軍醫鬆了一口氣。
“你下去吧!”
鸞仙擺擺手,軍醫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一般急忙退了出去了,鸞仙撫著肚子,自己該拿這個孩子怎麼辦?她曾經以為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做母親了,孩子,我一定會保護你。
軍醫一出去,榮烈就攔住了軍醫,關心的問道,“軍醫,公主是怎麼了?”
“公主隻是有點消化不良,所以沒有胃口吃東西,榮烈將軍不必太過擔憂,公主沒事。”
看到軍醫說話有些躲躲閃閃的,榮烈很是懷疑他說的話,於是一臉警告的問道,“軍醫,此話當真?若是敢有半點隱瞞,我立馬讓你人頭落地。”
軍醫一下子跪下了,“下官哪裏敢欺瞞將軍啊!”
“公主若是有什麼閃失唯你是問,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
軍醫匆忙走了,榮烈還有些不放心,因為他記得鸞仙的身體一向都很好,忽然這樣子他有些不放心,於是便直接去了鸞仙的營帳,看到是榮烈來了,鸞仙便問道,“榮烈,有什麼事?”
“末將沒什麼事,就是聽說公主身子不舒服就過來看看,公主沒事吧!”
鸞仙搖頭,“本宮沒事,就是一點小毛病而已,稍加調養便好。”
“公主可要保重身子,我們很快就可到雲歌。”
“榮烈,難得你這麼關心本宮,多謝。”
榮烈爽朗的笑了笑,“末將是公主的部下,自然是希望公主好了,既然公主沒事,那末將告退了。”
“你去吧!”
鸞仙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