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卿把這些都寫進他的日記本裏,寫的時候很認真,但是他自己卻都不好意◥
有一部分人聽從學校的安排,跟著大多數學生一起出去實習,有些學生則是自己找地方實習,更有一些學生,因為打遊戲睡覺曠課的多,學分沒有修滿,安排實習的時間他們還在瘋狂的上著課,一直到各專業都考完,這一學期才算過。這樣的學生,自然就是何佳卿的室友農林學生那一類。
何佳卿回校的時候農林學生還在天天做實驗,天氣冷他的手都凍生瘡了,看著異常恐怖。因為他掛掉的學科太多,他幾乎每晚都要熬夜看書,但是學校到時間又會限電,於是他就讓農林學生去了他姐姐嫁人後就空出來的屋子。何佳卿沒多少課,農林學生用功的時候他就給他燒熱水泡茶喝。
除了那一類人,還有就是考試成績勉勉強強、實習也不見慌張的諸如向川的這一類。有三個月的時間沒見向川,何佳卿回學校了也一直沒見他。在遊樂場倒是碰到過路恒,路恒卻叫他什麼都不要問。
對於自己從未涉及到的東西,何佳卿也沒有想象過,但是他隱隱約約猜到一點向川會做些什麼,有時候會突然做夢,夢見向川渾身是血,醒來後心悸不已。
元月中旬,氣溫驟降,何佳卿在遊樂場帶孩子衣服沒穿暖,回學校就感冒了。這個時候也接近了何菱的預產期,何佳卿害怕他感冒傳染給了何菱,於是就自己一個人在校醫務室買了點藥。兩天後沒什麼效果,何佳卿人也沒多少力氣,爬不上自己的床,就在向川床上躺著。
藝術學院那學生還在外麵實習沒回來,平時看著不大的宿舍這時候空曠下來,何佳卿發燒頭痛又睡不著覺,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哭了起來。生病的時候不管是誰身邊沒個人都會感到孤獨無助,他前幾天還在他姐那裏看到他姐夫是如何的疼愛她,現在隻覺得自己孤身一人,是無比的可憐的。他開始想念齊筠,想他溫暖的掌心,熱燙的胸膛,還有唇舌在他身體上遊走的細吻。
一年多沒見到齊筠,沒被他牽過手,沒被他擁抱過,何佳卿能擁有的隻有想象跟回憶。他身體很燙,內心卻極度渴望著什麼,慢慢的把手伸進衣服裏,本來已經很紅的臉越來越紅。
他臉上還帶著淚痕,鼻頭因為流鼻涕不停的擦有點腫,出了汗的掌心在胸膛上撫摸著,幻想那是他想念極深的人。胸口的凸起微微顫栗,他揉了兩下有些微的筷感,禁不住張開嘴叫了一聲:“齊大哥。”
光是撫摸已經滿足不了身體的空虛和心裏的寂寞,何佳卿把手伸進褲子裏,包裹住那熱得有些燙手的東西。
斷斷續續叫著:“齊大哥……”
邊叫邊哭,嗚咽著,發出一聲聲類似快意的呻|吟。
何佳卿背部已經出了汗,黏在衣衫上,讓他麵紅耳赤,既羞恥又快樂。把褲子褪到膝蓋上,兩腿顫巍巍的張開,挺起下腰,隨著手上的動作,輕輕搖晃。
窗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室外溫度應該也極低,但是室內卻宛如到了仲夏,何佳卿額頭上汗水滴下,沾到他睫毛上,跟淚水混合在一起,後又滑到嘴邊,他張開嘴巴,像條擱淺的魚,不住的呼吸。
“齊大哥——”
門鎖響動,何佳卿還沉浸在筷感當中,他燒的有些糊塗,大概也分不清現實跟虛幻,隻覺得有個人到了跟前,隨著那人的靠近,室內的溫度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