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段(2 / 3)

曾佳掛了電話,那些言論又紛至遝來,他感到頭都要爆炸了,眼淚忍不住就湧出了眼眶。

最傷人的其實不是這些,而是他認為是朋友的人,其實並沒有把他當做朋友。

曾佳哭了一會,就趴在鋼琴上睡著了。晚上十一點,楊兮風回來,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受了挫折。楊兮風把曾佳抱進臥室,他洗完澡從浴室裏出來,曾佳也醒了,正頹廢的坐在床上,望著自己的手。

楊兮風吻了曾佳唇角一下,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他,說道:“抱歉,昨天沒在你身邊。”

曾佳冷哼一聲,推開他的手,道:“你有什麼好抱歉的,又不關你的事。”

楊兮風不以為意,把曾佳攬進懷裏,笑道:“你總是言不由衷,說謊話其實比真話要難過的多。”曾佳不說話,也沒再推開楊兮風,楊兮風自顧自說著,“寒山問拾得的話記得麼,世人有人辱我罵我……”

曾佳沒等他說完,連忙打斷他:“記得,但我本來就是假的,他們說的也是事實。”

楊兮風搖頭,保持著他一貫的微笑:“你看山是山,它就是山,別人被你影響到,也就會堅信它是山。”

曾佳好歹是文學院的才子,曠古爍今,知道的典故也不少,對楊兮風的說法他嗤之以鼻:“這個道理可不是這麼說的。”

楊兮風笑出聲來,道:“乖,在我這裏,我說的道理一定有它存在道理。”

曾佳心情極差,聽他這麼說,不禁又想起自己最初對他的一些怨恨,蹙眉反問:“你不覺得拗口麼?”

話音剛落,曾佳就被楊兮風按倒在床上,一邊脫曾佳的衣服,楊兮風邊道:“我認為很正確,真理無論怎樣都很順口。”封住曾佳的唇,讓曾佳到嘴邊的話說不出來。

一番纏綿之後,楊兮風還意猶未盡,伏在曾佳身上,湊近他耳垂,吻他身上出的熱汗。大多時候的歡愛曾佳都很配合,楊兮風畢竟是警校畢業,幾年高官下來他的身手並沒有退化,曾佳就算不樂意最後也會被迫願意,與其自己受罪,不如自己也舒服一點,想明白了的曾佳應該說是令楊兮風十分滿意的。但有時候曾佳還是會從心底升起一股厭惡感,比如說現在。

曾佳推了推楊兮風,聲音嘶啞,不久前他還哭過,鼻音略重,眉毛擰的很深,道:“重死了。”

楊兮風翻了個身,讓曾佳趴在他身上,問他:“這樣總行了吧,寶貝?”

曾佳怒火蹭蹭上漲,想要起身,奈何腰身酸軟,起來一點又重新趴回去,隻能罵道:“惡心死了!”

楊兮風微微一笑,身子坐起來一點,抱住曾佳往他□壓,曾佳含怨帶恨的瞪了他一眼,聽見他道:“寒假帶你去旅遊,海南島,把你陰晦的心晾出來曬曬。”

曾佳隨著他的動作起伏,過了一會才道:“不想等考試了,要去就明天,不然……哪都不去……”

回答他的是一聲:“好。”※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後麵幾天,何佳卿都沒有見到曾佳去上課,聽女生班長說,曾佳請了二個星期的假,好像出門旅遊去了,發短信無回音,打電話總是關機狀態。何佳卿隱隱約約猜到曾佳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也想不明白,所以也就由他去了。

吳戈出院了之後他外公才知道他做過手術,聽劉明宇說,吳戈的父母都被他外公狠狠罵了一通。其實吳戈的爸爸媽媽也並不是不愛吳戈,隻不過他們兩個都是公司的高層,平時都在忙著工作,真的隻有極少數時間跟孩子相處。而且劉明宇還說,他小姑跟他姑爹的關係並不好,他們雖然是自由戀愛,卻不知道為什麼,結婚後兩人的感情就立即走了下坡路,一直到有了吳戈,他們這個家庭才看似和諧的一直維持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