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座,而知恭則充當她們的司機。
“夜羽,”萬美拉著她的手,一臉誠懇地說:“謝謝你不計較我先前那麼對你……”
“其實……”萬美突然對她這麼慈祥,還真教她有點心驚。
“你放心,我保證會遵守諾言,把你當女兒一樣疼。”萬美就差沒對天發誓。
“夫人,我……”
“還叫我熊川夫人?”萬美緊緊捏著她的手,“你該改口叫我媽媽了。”
天啊,她覺得頭皮發麻。她往前一看,瞥見後視鏡裏映照著正在笑的知恭。她知道知恭也看見她,立刻以眼神發出求救信號。知恭挑挑眉,一語不發地繼續當一名稱職的司機。
“對了,夜羽,”這時,萬美不知想起什麼,“你會插花嗎?”
“咦?”她——怔,“不……不會……”
“那麼茶道呢?”
“……”她,心虛地搖搖頭。
萬美微蹙起眉,“你總會彈個鋼琴什麼的吧?”
“……”她開始額頭冒汗。
“唉呀,這怎麼行?”萬美激動地說,“熊川家的媳婦,總得要有幾項才藝……”
“千杯不醉算不算?”她心虛的問。
這時,前頭的知恭已忍不住嗤地一笑。
“千……幹杯不醉?”萬美傻眼地看著她,“笨蛋,那怎麼算?”
“不行,不行……”萬美自顧自的計劃起來,“回東京後,你就去酒井夫人那兒學插花,然後到深田夫人那兒學茶道,再到桐島老師那兒學鋼琴……我想想還有什麼……”//思//兔//網//
聽見她一連串的計劃,夜羽這才發現,她的災難根本是剛要開始。
天啊,學什麼鬼才藝啊?她又不是馬戲團的猴子!她一臉苦惱地睇著前麵的知恭,而他看著後視鏡,又是一笑。
她懊惱地瞪著一副事不關己表情的他,心裏犯著嘀咕。
笑笑笑,笑吧!她看著見死不救的家夥,看我回東京後怎麼惡整你,哼!
但是該怎麼惡整他呢?他好像還挺厲害的……嗯……唔
回東京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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