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錄音帶中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在他們彼此的稱謂中,可以得知一個一柳生芳夫,而另一個是冰川京介。
鈴木剛隻在照片上看過冰川京介,但從來沒有碰過他的人,更沒聽過的聲音。不過天羽不同,他在大阪警署已經幾十年,所有叫得出名字的黑道頭目,他幾乎都見過,而其中當然也包括漢川會的前兩位老會長,及現任的兩位年輕會長。
聽了幾分鍾後,他糾起有點灰白的粗粗濃眉,“不是他。”
“咦?”鈴木剛一怔。
“這聲音不是冰川的。”他說。
鈴木則怔愣了一會兒,疑感地道:“署長的意⑨
原來之前柳生舞來找他時說她用身體換得安全,指的就是她委身於冰川京介呀!真是可惡!這世界上的好女人,是不是全教雙川會這兩個臭流氓頭頭給糾纏住啦?
聽到鈴木剛所言,他發現鈴木剛根本就不把小舞當一回事。而這個發現,讓他更加惱恨憤懣。
他突破幾名警察的包圍,像是不要命了般地衝向鈴木剛,而鈴木剛也擺出備戰的姿態——“冰川!阿剛!”突然,接到通知趕來的天羽,即時喝止了這場一觸即發的男人戰爭。
兩人放下握緊的拳頭,神情冷肅地望著天羽。
“京介?”跟著天羽一起出來的英作,訝異地望著京介。
原先他聽說京介大鬧警署,還以為是誤傳,沒想到真的是他。
見英作也出現在警署,京介當然也是滿肚子疑惑,不過現在的他沒多餘心思去想。
“冰川,你太不給我麵子了,居然踩到我地頭上來?”天羽說道。
“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京介指著鈴木剛,續道:“天羽,你要是真想把女兒嫁給這樣的男人,那你可真是瞎了狗眼。”
“你說什麼?”被無故“栽贓”的鈴本剛氣憤地吼道。
“他為了查案,居然教一個天真的女孩犧牲自己的清白來接近我,這種人你還信他?”京介目光如炬地瞪視著天羽。
天羽一愣,有點迷糊了。
沒頭沒腦地,也難怪他不知道京介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他究竟跟鈴木剛有著什麼過節。
而此時,在一旁的英作竟哈哈大笑起來,惹得幾個大男人全疑惑地瞪著他。
“都是誤會一場、誤會一場。”他說。
“英作,你在說什麼?”京介糾越濃眉,懊惱地道。
他都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英作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署長,”英作望著天羽,“請你將錄音帶的事告訴他吧!”
聽完了天羽仔細而簡短的敘述,京介終於弄憧了一切。而因為弄懂了,他真覺得對不起無故換了他一拳的鈴木則。
“冰川,”誤會冰釋,天羽笑歎著:“想不到你也有這麼衝動的時候。”
京介尷尬一笑,歉然地望著鈴木剛,“抱歉,是我誤會了。”
鈴木剛蹙眉苦笑,“算了,幸好我還捱得住。”
“英作,”京介看著一旁不斷帶著嘲笑眼光睇著他的英作,“你說錄音帶裏自稱是我的人是池田?”
“沒錯。”英作點頭,笑容一斂,“我看這一切的事都是他搞出來了,要是我料得沒錯,你的柳生小姐一定在他手上。”
京介眼一沉,卻依舊掩不住眼底的肅殺之意,“他要是敢碰她一根寒毛,我絕不饒她!”
英作嫩唇一笑,“他是老池田的兒子,老爺子會準你動他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在雙川會販毒是惟一死罪。”他說。
“你準備要‘叛逆’了?”英作玩笑似的問。
他深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