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怕,就差那麼一步了,隻要錄音帶還原她就能知道究竟是誰害死她父親,到了這最後關頭她絕不能功虧一簣。
“放——放開我!”她礙口地道,“要是——你—一你這麼喜歡懷疑我—一我—一我立—一立刻—一搬走。”
一聽她威脅要搬走,他不自覺地就鬆開了手。“搬走?”
“是。”她喘了幾口氣,氣憤地道,“你忘了我們之間隻有性,沒有愛?”
“你說你愛我。”他瞪著她。
“那是床第之間的調情,你信?”她直視著他,“我說過等我厭倦了就會離開你,你是不是都記不得了?”
他濃眉一糾,神情陰沉得嚇人。
突然,他低聲哼笑了起來,“是嗎?是這樣嗎?”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那麼,你現在還沒離開,是因為你還留戀我的身體及技術?”
她臉一熱,十分羞惱,“你—一”
他一手壓製住她不斷扭動的身體,一手則在她腿間肆虐。“趁著你還沒厭倦之前,我們再好好歡愛幾場吧!”
“冰川京介!”她百呼他的姓名以表達自己的不滿及憤怒。
“你一向喜歡的。”他沉下眼,帶著狎意的目光掃視著她的身軀。
“你——可惡!”她羞他地瞪著他。
他攫住她的雙手,一手扯開她的衣襟,“我還可以更可惡。”話落,他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粗暴的吻及肆虐似的揉弄讓她覺得快要窒息,她感覺得出他是帶著一種懲罰意味地在侵犯著她,而他已經好久好久不會如此。
他在生氣?氣她不告訴他今天她去了哪裏、見了什麼人?還是氣她剛才說了那些不把他當一回事的話?
不管是什麼,她都可以確定他對她是認真的了,在他的認知裏,她柳生舞屬於他的。
如果不是因為父親的死,她當然也希望自己是屬於他的,可是—一假如害死她父親的人真的是他,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看著我。”睇見她若有所思而精神渙散的模樣,他懊惱地掐住她的下巴。
她應他所求地凝視著他,眼底帶著不馴。“我在看。”
“當我抱你的時候,隻準想著我、看著我。”他霸道而強勢地喝令著。
難怪她經常在被他抱著時會,露出那種悵然地、若有所思的表情,現在想想,也許當他抱她的時候,她心裏想的是鈴木剛。
想到這兒,他的胸口就仿佛燃燒了起來似的難受,那是憤怒、是妒嫉、是憎恨……
該死!他冰川京介竟也有為情所苦的一天?!
過多的怒氣及妒意衝擊著他的理智,進而淹沒了它。
“什麼?”池田光森糾起眉心,懊惱地道:“你說太田最近在查我們?”
“是,”他的親信小島續道:“不隻如此,您之前不是要我注意柳生那女人嗎?我發現她跟冰川住在一起,而且最教人吃驚的是,她好像也跟鈴木剛相識。”
池田光森一怔,“她跟鈴本剛?”
“嗯,”小島點頭,“她跟鈴木剛在警署見了麵。”
“是嗎?”他摩挲著下巴思索著。
柳生舞是柳生芳夫的女兒,現在不隻跟京介住在一起,還跟鈴木剛扯一了關係,這女人究竟想做什麼?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
“大哥,”小島蔓心地道,“她該不是跟冰川、鈴木剛他們合作要逮我們?”
“有此可能,”他點頭,“不過他們應該隻是在懷疑我,要是他們有證據,一定會立刻動手的,尤其是冰川,他不是會視若無睹的人。”
“那我們怎麼做?”
“再密切地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尤其是柳生那小妞。”池田光森眼珠子一轉,有幾分狡詐,“要是她有什麼動作,就先下手為強。”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