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想辦法讓他帶她到他的“秘密基地”。

放美保鴿子後,京介一個人來到一口喝酒。

他從不獨自來,不過今天的他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而且他也不希望任何人看見他這麼失常的模樣。

隻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而已啊!為什麼像他這種處事沉著冷靜的人,也會莫名其妙地一頭栽進女人的陷阱裏?

此際,他的心裏、腦裏已被她完全占滿,他根本無法去思索其他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但他就是控製不了。

就是今晚,至少今晚讓他當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明天醒來,他會繼續做個稱職的會長。

“可以請我喝一杯嗎?”忽地,他身後傳來女人的聲音。

他濃眉一皺,極度厭煩地回頭,“滾開。”

這一回頭,他發現站在他身後的,並不是什麼想跟他搭訕的怨女,而是她——一個鍾頭前跟池田走入帝國飯店的柳生舞。她穿著一襲白色衣裙,帶著一種性感的風情。雖然他已經有幾分醉,但他還是發現到她已經換了農服。

哼!他忍不住在心裏低哼一記。果然是行家,還知道跟不同男人見麵要換件衣服,免得將上一個男人的味道帶到見下一個男人的地方來。

“你今天還是沒心情?”乍見他凶惡的眼神,小舞是有點心驚的。但是,她依舊表現得極為鎮定。

冷睇著她,京介的眼底燃燒著一種懊惱的、妒嫉的、氣憤的光芒。

他恨她竟是這種到處招惹男人的女人,他恨透了她若無其事地自另一個男人身邊來到了他麵前,他也很透了深深被她所迷惑的自己。

“你真的喜歡出來混的男人?”他沉著聲線,冷冷地問。

小舞微頓,一時之間並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他突然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懷中。

“你真的了解出來混的男人是什麼樣子嗎?”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環住她的纖腰,神情陰騖而深沉得教人害怕。

她咽了一口氣,力持冷靜,“出來混的男人跟野獸不是沒兩樣?”

“哼,”他撇撇唇角,冷哼一記,“你還不知道什麼叫野獸。”話罷,他霍地起身,特她往秘室的方向拉去。

小舞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也知道他想對她做什麼事,雖說跟他發生親密關係是她得到他犯罪資料的“必要犧牲”,但從不曾有過男人的她,還是忍不住地顫唞了起來。

不行,她必須冷靜下來,她必須表現得熟稔而老練,千萬不能露出一點點的破綻,隻要她能套住他,就不怕得不到她想要的證據。

京介拉著她來到他位於左側的秘室,一打開門,他就將她往裏麵推。“上去。”他命令式地道。

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就是今天了嗎?今天晚上,她就要獻出自已的第一次嗎?這樣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可是—一假如連這樣的犧牲都不肯,她是什麼都得不到的。

不。她不能讓一生清白的父親,背著這樣的爛名聲暗泣黃泉!

京介關上門,猛地掀起她的手臂,“你還在摩蹭什麼?”

“別那麼凶,我—一”她抗議著他的粗暴,因為他揪得她好疼。“我好疼!”

“疼?”他濃眉一擰,唇角竟泛起陰冷駭人的冷笑,“我以為你就是喜歡疼。”

“唔!”因為覺得痛,她忍不住皺起了秀眉。

“池田對你就很溫柔?”他微微地彎下`身,將那冷酷的臉欺近了她。

小舞一怔。他知道池田跟她見麵的事?

他冷然一笑,“你真是了不起。”

迎上他冷冽、無情地眸光,她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在他麵前穿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