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掐著他的手臂,十指就像要陷進他肉裏去似的,痛楚由芐體迅速地往上爬升,一瞬間便襲上了她的頭頂。
“你……”才感覺到她幽徑裏的緊繃及她難以隱忍的痛楚,英司就立刻發現了一個事實。
“你是第一次?”
天呀!他居然碰上一個處女,而且地點還是在牛郎俱樂部裏!
“來,繼續……”她忍著痛,牢牢地抓著他的胳膊。
“你為什麼要……”他實在無法理解,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為何要選擇到牛郎俱樂部裏,讓陌生男人幫她“開封”
“我不想給他……”她淌下眼淚,如泣如訴地說著:“要我把第一次給一個我連見都沒見過的人,我不甘心……”
“你要結婚了?”
“嗯。”
驀地,一股妒火冉冉地自他心底燃起;他想擁有的她,居然就快屬於另一個男人了!?這——知裏吻住他,雙手用力地壓在他腰上,“求求你……”她在他耳邊低喃著:“在他得到我之前,破壞我。”
盡管他想擁有她,但他知道被他擁有的女人,隻會因為他而深陷地獄;有了加奈那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是再也不敢愛上任何女人了。
“好,”他一擰眉,狠狠地向她衝撞而去,“我成全你!”
看著身下的她,他想,嫁給別人總好過被他擁有吧一陣狂風驟雨的歡愛後,知裏虛乏地躺在床上;撤過頭,她看見了英司背後的刺青——一個色彩鮮麗,卻感覺悲傷的鬼頭刺青。
“小姐,小姐……”恍惚中,知裏聽見有人在喚她,而且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猛地睜開眼睛,隻見眼前站著一位美豔成熟的女子。
“啊?你……我……”因為一時回不過神,她連話都講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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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嫣然一笑,“我叫良子,是英少要我過來的。”
“這裏是……”她記得昨晚她喝得很醉,然後隨便抓了一個男人和她上床,然後……完了!她居然記不得那些細節……“這裏是尊呀!”良子伸手替她拉拉衣領,又是一笑,“怎麼?你全忘了?”
“我……”知裏一臉迷惑。是呀,她好像都忘了,她甚至記不起昨晚和她發生關係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對那個男人唯一的印象竟然是……鬼頭!對,那是個背後有鬼頭刺青的男人。
“忘了也好……”良子淡然一笑,略帶哀怨地說道:“和英少那種男人有過關係後,還是忘了比較好。”
英少?這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嗎?為什麼和他發生過關係後,最好把他給忘了呢看她一臉迷惘,良子撇唇一笑,“英少是個不會給愛的無情男人呀!”她拉了知裏一把,“起來吧!這裏不適合你這種單純的女孩唷!”
知裏挪了挪身子,卻覺得下半身有種不知名的痛楚,“唉呀!”她蹙起眉頭,輕輕地唉叫一聲。
“怎麼了?”良子疑惑地望著她,旋即又掩嘴一笑,“該不會是英少昨晚太激烈了吧?”
聽見她如此露骨的言辭,知裏羞得把頭直往下垂。
良子將她扶了起來,“要不要我幫你叫車?”
”不,不用了……”叫車子?不曉得她說的是計程車,還是救護車?“我沒事,真的沒事……”
“嗯,”良子沉吟了一下,“真的沒事?”她再次確認,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可不想讓英司覺得她辦事不牢靠。
“真的。”知裏朝她欠了個身,“非常謝謝你。”
“那好吧!”見她如此堅持,良子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對了,我昨晚還沒結帳……”
良子嗤地一笑,“結什麼帳?”真是個天真的女孩“我昨晚叫了幾瓶酒……”如果沒記錯,她昨夜開的可都是很貴的酒。
“傻瓜!”良子笑著:“你的帳都記在英少頭上了。”
“啊?”她一愣。為什麼那個牛郎要替她付帳呢?照理說,他還應該跟她收錢的,不是嗎“放心。”良子輕輕地推了她一把,“快回去吧!”
算了,既然那個男人要替她買單,她幹嘛那麼堅持“那我走了。”她再次向良子欠了個身,旋即轉身離去。
站在尊王會總部的豪邸門前,知裏被這座古老的日式大宅給震住了。真想不到在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還有這樣古色古香的大宅。她以後就要在這裏生活了嗎?驀地,她有著一種“一入侯門深似海”的悲涼感覺。
還未敲門,兩名彪形大漢已開了中門,迎上前來。
看著兩名突然出現的男人,知裏不由得退後了兩、三步。
“是森川小姐嗎?”其中一名男人沉聲問道。
“我是。”她怯怯地點了頭。
“頭目在等你。”男人說著,禮貌地向兩側退開,“請!”
知裏猶豫地望著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