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滿地衝著銀的背影淬了一口,一個黑衣人請示道,“副統,我們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追嗎?”
“不用了,別說追不到,他的話也不假,她有人保護,殺不了,我們還很有可能有危險。”
“那我們現在……”◣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回去洗個澡,難受死了!”抓了抓手背,那個老大率先離開。
“是!”
隻是幾個時辰之後,他們便悔得腸子都青了,個個趴在床上一邊吐著黑血一邊狂抓早已經潰爛的皮膚,恨當時沒有不顧一切先捅那殺千刀的女人一百個窟窿先!
為什麼?
用林憶藍的話來說——
“灼燒後的地獄花遇水,總是要發生點化學變化的麼……”揚起一貫的笑容,林憶藍十分好心情地解答著七仔那“為什麼要他們從大老遠提來水潑一遍就跑”的疑『惑』。
雖然沒聽懂林憶藍的解釋,但不知為何,後麵的士兵個個本能地放慢了步子,拉開距離,這個女人……危險!
看了看身邊那條怎麼看怎麼普通的河,二虎實在是理解不了,這萬能的解『藥』,怎麼就瞬間變成毒『藥』了呢?於是,投向那對外界發生的變化依舊一無所知的無辜河水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的崇敬,虔誠地對著它拜了拜,然後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酒囊裝了一袋,他打算隨身帶著,有了這能禦敵又能退敵的神水,他還怕上戰場不成?!
“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走這麼慢?”一轉頭,便看見一群人提著水桶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後十來步的地方,一臉的防備,見林憶藍轉頭,均是齊齊地後退半步。
“那個……藍姐先走,我們斷後,嗬嗬……”二虎扣了扣腰間的酒袋,又是驚恐又是討好地強笑道,生怕她一個不悅給自己也送上一什麼“化學變化”。
對於從“林姑娘”瞬間蒼老為“藍姐”,林憶藍眼角猛的抽了一下,幹笑了幾聲,這些人的腦袋……剛剛不會被那浸過地獄花的水給濺到了吧?她就是再沒常識,也不至於分不清前後吧?他們那副防狼的模樣,像是在斷後嗎?!
轉身剛想出林,一團白『色』的『毛』球便飛快地閃了進來,咬著她的褲腳愣是不讓林憶藍繼續前進。
“混球?”奇怪地皺了皺眉,林憶藍俯身抓著混球脖子後的皮將它拎了起來,掏出手帕擦去那白『色』絨『毛』上的黑屑,“你又在幹什麼?不是讓你乖乖呆著嗎?”
“嗷嗷!”掙紮著在林憶藍的手上晃動幾下,混球困難地轉了個角度,伸了伸爪子,示意林憶藍看看外麵。
透過葉見的縫隙,林憶藍疑『惑』地看向他們離開的地方,本來就明亮的目光頓時光彩熠熠,唇邊笑容更加燦爛,語氣異常的歡喜:“風!”
隻是,在眾人以為她會撲出去時,她卻動作迅速地閃到一旁的草叢後,探出腦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策馬而來的俊逸男子。
疾馳而近,一把勒住韁繩,皇甫逸風穩住身下的駿馬,冷峻的黑眸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突見王爺而嚇得連忙跪地的士兵,不怒自威,全身散發出的氣場足以令在場所有人拜倒。
“抬頭。”淡淡的聲音,低沉,清冷,如剛解凍的清泉第一次重獲自由的流動,卻又帶著讓人不敢違抗的氣勢。
如冰封的黑眸一一地逐個掃過每一個士兵的臉,皇甫逸風好看的眉『毛』越皺越緊,難道……是他想錯了?
不過,在他看見隨後而來的影雲先是緊張地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