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應該抱歉才對,我似乎忘記了賽琳娜的脾氣。”見蘭心潔的臉上露出了疑惑,杜博秋又不厭其煩的解釋了一句:“就是穀翹楚,我的前未婚妻。”
蘭心潔笑著想了片刻,最終還是問出了口:“我不太明白杜總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去做事吧。”杜博秋淺笑的說。
“好。”說完,蘭心潔出了杜博秋的辦公室回了隔壁的辦公室。
剛坐下,就見艾米拿著一份下午茶走了進來,滿臉的歉意:“心潔,你不必在意她們剛才的話。其實她們也沒什麼惡意,就是比較八卦。這是我們仲愷的招牌提拉米蘇和焦糖瑪奇朵,少糖的,放心吃吧。”
蘭心潔友好的對艾米露出了笑容,“這些我都明白,況且我並沒有放在心上。還有就是謝謝你的下午茶,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呢。在公司叫我凱瑟琳就好,我初來乍道,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希望你到時別嫌我煩才好。”
“怎麼會了,我先回去,不然老板該罵人了!”艾米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才離開。
吃掉了艾米送來的友好下午茶,蘭心潔一整個下午都在看近幾年來仲愷與各公司的往來事宜,以及熟悉與杜博秋經常打交道的業務合作夥伴,厚厚的一疊資料到了下班時間還有一小半沒看完。蘭心潔疲憊的伸了個懶腰,卻見杜博秋冷不丁的出現在門口,很禮貌的敲門:“累了一整天是該好好的慰勞下自己的胃,一起吧。”老板果然是老板,連最平常的邀人共進晚餐都成了一種命令。
還不等蘭心潔拒絕,杜博秋又說了句:“我不喜歡被人拒絕!”
如此蘭心潔也隻得關電腦,拿著包跟在杜博秋的身後。蘭心潔與杜博秋一同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裏,關於蘭心潔趁機上位的事情再次得到證實,總裁專用電梯在一樓大廳停下,司機已將車開上來等候了。
司機見杜博秋出來連忙下車去開門,恭敬地叫了句:“杜先生。”
“今天我自己開車,你回去吧。”杜博秋平淡的吩咐司機,司機看了眼身邊的蘭心潔似乎明白了什麼,答了句是便離開了。
杜博秋看了眼愣在一邊的蘭心潔:“上車吧。”
“嗯。”蘭心潔點頭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銀灰色的賓利飛一般的駛了出去。
車內,蘭心潔與杜博秋甚少交流。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一家高級會所的停車場,杜博秋下車後很紳士的為蘭心潔拉開車門,蘭心潔說了句謝謝才下車。
因為是私人性的會所,每位出入這裏的會員都有一張專屬於自己的身份識別卡,若是你忘帶自己的身份識別卡,就算你是從開業至今就入會的會員也會被拒之門外。這裏的會費最低起步也是六位數。名副其實的富人會所。
“博秋…博秋…”遠處急匆匆的跑來一個女子。
杜博秋眉頭不悅的皺起,“你怎麼來了?”
穀翹楚摘下了墨鏡,急切的拉著杜博秋的手解釋著:“博秋你聽我說,婚禮上的事情是有人存心陷害我的。你看,這是那天那給我打電話的號碼,不信你可以打電話過去證實一下。”
若是沒有下午的掌摑事件或許他們之間還有的談,不過自從視頻在網上傳開了之後,為了顧忌仲愷和自身的形象,杜博秋都不會再給穀翹楚機會。
“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如果你是為了錢,我的律師稍後回去聯係你,有什麼條件你盡管開,我一定盡量滿足。”杜博秋淡漠的回答,又看向身邊的蘭心潔:“我們進去吧。”
蘭心潔瞥了眼臉色鐵青的穀翹楚,禮貌的說了句:“穀小姐,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