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你在幹嘛啊?……”

阿喊是真不知道,不是裝傻。

“……”

好在楊波的神經經了這段時間的磨粗大不少。他頑強的繼續著手邊的工作。

“……你幹嘛脫我褲子?……”

“……”

“啊哈哈哈哈!……別摸,很癢……”

“……”

整個過程的前半段楊波一直默不作聲,重複一個動作,剝。

剝完他一口下去,世界就安靜了。

阿喊傻了。

一個整天損你開你的人一口含住你不能露出來的露了要被人罵變態的地方——你什麼感覺?能不傻嗎?能不安靜嗎?

然後阿喊覺得有點不太對。別誤會,他生理方麵挺正常的,所以他的感覺也算在正常範圍內,隻不過他從來沒試過這種奇奇怪怪的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然後阿喊腦子的腦子徹底成了漿糊……

然後楊波把腦子成了漿糊的阿喊放倒了。

被放倒了的阿喊一臉被雷劈過的樣,身上沒力氣。這情形,滿像金環蛇在狩獵,給獵物來上那麼一口,麻了它,然後再來一口,吞了那渾身軟得跟泡過勁的麵條似的獵物。

阿喊有點不同。阿喊的“軟”可能是給舒服的。

不過,即使是給舒服得“軟”了,到了後麵疼還是一樣的疼,阿喊還是哭得像宰小豬。

即使那天楊波把他媽媽的護守霜給挖掉一大半去。

人還除了大腦智慧以外,還有一項,叫軀體智慧,也就是說,你的身體也有“智慧”,它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做些簡單的“選擇”。當然啦,人和人不同,有的人軀體智慧強大腦智慧稍弱,有的人軀體智慧弱大腦智慧強,還有兩樣都強的,不過少。阿喊麼,很明顯——第一種。楊波,偏第三種。一對比,阿喊又弱了——玩心思玩不過人家咯。

玩心思是玩不過,可阿喊還是曉得“痛”——在腦子想清楚之前軀體已經先憑了條件反射先做了“選擇”。於是阿喊看見楊波的時候就有些躲躲閃閃遮遮掩掩了。再後來就曉得推後一點回家把時間竄開了。

連著幾天沒在路上逮著阿喊,楊波脾氣很暴臉很黑。

啐!現在才躲?!千幾萬七代!

我四點就守你家門後邊我看你躲哪去除非你不回家!!

楊波逃課,忍著毒日頭等著,直等到六點過了才看見阿喊從魚塘那頭摸過來。

“喂!”

這個氣得急了毒日頭曬多了,臉黑出境界來。

“啊?!……”

那個嚇了一大跳,做了一個撒開腿要跑的動作,做到一半,想想不太好,又挪回來了。

“跟我走!”

“哎?”

“還要我再說一遍?!”

“那個……我還要煮飯……”

“你阿爺我已經買了飯給他吃飽了,你到我家吃!”

“……我作業……”

“到我家寫!”

“……我那個……”

看看是找不著借口了。

“那個什麼?”

等著你,看你還有什麼說的!

“……”

“嗯?”

“……阿白還沒喂……”

“我喂了。”

“……”

“還有什麼沒說的一次性說完沒有就跟我走!”

“……我不想去……”

喝!阿喊說不想去了阿喊他說不想去了阿喊他居然敢說不想去了!!

楊波想直接咬死他!

也不想想人家熬了那麼多天曬了那麼大日頭等了那麼久還逃了課是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