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顧飛對此全然不以為意。
“會長是一家行會的靈魂,一家成功行會氣質的養成,幾乎都是在會長的影響下。隨便更換會長,意味著更換整個行會一直以來的風格、準則、氣場。隻有不負責任的人,才會隨意把會長的位置交付到莫名其妙的人手裏。雖然是遊戲,但這個位置並不簡單,多少兄弟朋友眼巴巴地看著呢!一句某某某更適合比我當會長就把位置甩出去,自己以為瀟灑高尚,其實寒了多少人的心知道嗎?”韓家公子說。
“哇……”顧飛在桌上隻覺得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反正就是個不自在:“是你在說話嗎?是你在說話嗎?為什麼這種話是從最可惡的你嘴裏說出來,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回去告訴水深,腦袋還清醒的話,乘早把這樣的人剔出行會。哪怕他並沒有這種心思,但有時事情的發展並不完全遵照個人的意願。”韓家公子繼續道。
“不遵照個人的意願,但是就會遵照你的意願嗎?”突然有聲音從另一端傳來,三人一起順聲望去,立刻呆住。顧飛和劍鬼對望了一眼,沒想到會有這麼巧的事,水深,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裏,而且,看起來還把所有的話都聽了進去。
“哦,是你?你來得正好,我們這邊的兩位,為你真是操碎了心啊!”韓家公子臉上從來不會露出窘迫、尷尬的神態,任何時候他都能居高臨下不屑地望著一切,有時真讓人覺得佩服。
水深未發一言,沉默地走到三人的桌前,注視著顧飛和劍鬼兩人。突得他手飛快地伸出,連顧飛都沒來及反應,劍鬼臉上的蒙麵已經被水深扯了去。
“靠!!”喊出來的是韓家公子,劍鬼那臉,再這麼一化妝,實在有些超現實。
“什麼意思?”水深手裏捏著劍鬼那塊蒙麵布。
“斷水箭是我的任務目標,我想看看他是什麼樣的人。”劍鬼回答。
“任務目標?我好像聽到你們是在懷什麼吧?”水深的語氣很平靜,但劍鬼知道,他們之間說話從來不會這麼平靜,大家嬉笑怒罵,總是會很亢奮。
“沒錯,我懷疑他混入你行會,別有用心。”劍鬼敢做,從來不會不敢承認。
“是嗎?什麼用心?”水深問。
“沒有證據,隻是懷。”劍鬼說。
“是嗎?所以就搞出這些東西來?”水深抖開劍鬼那張蒙麵布。
劍鬼沉默。
“我們是老朋友的。”水深說,“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懷,你可以直接對我說。”
“就因為僅僅是懷,我不想影響你們的關係,所以,我想暗中看看清楚。”劍鬼的話很真摯,其實表情也很真摯,遺憾的是被化妝所掩蓋了。
“這麼說真應該要多謝你了?”水深說。
劍鬼繼續沉默。
“老斷!”水深突然喊。
顧飛和劍鬼都是一驚,跟著就看酒館的門被推開,斷水箭幾步後已經沉穩地走到了桌前。居高臨下。
“我這幾位朋友對你有點誤會,你來給他們解釋一下吧!”水深說。
“沒什麼可解釋的,時間可以證明一切。”斷水箭淡然地道。
“說得好!”水深重重拍了拍斷水箭的肩膀:“日久見人心,時間的確可以說明一切。”水深將劍鬼的蒙麵布憤然摔到桌上,轉身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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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艱難的決定
三位,慢用!”斷水箭揚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也了酒館。
“哇!你看這家夥的樣子,有多奸詐。”顧飛深感氣氛很凝重很尷尬,需要一些調節。其實斷水箭和顧飛劍鬼一樣,是蒙著臉的,樣子一說是不成立的。
韓家公子卻是一言未,靜靜地望著劍鬼。
劍鬼緩緩撿起水深摔在桌上的蒙麵布,細心地疊整齊,放回口袋,站起身,深呼吸。
“我去洗個臉。”對望著他的顧飛和韓家公子說了這麼一句話後,劍鬼獨自離開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韓家公子此時也恢複了常態,嘲弄的口吻對顧飛說著。
“王八蛋,是有點低估他了。”顧飛點頭。如果說水深出現在這裏可以當作是一次巧合,但斷水箭居然也一起出現就很不正常。在樹林裏,原本是二人跟著斷水箭,後來中途放棄轉道酒館來找韓家公子。而他們前腳剛到,水深和斷水箭後腳踩至,把他們的話聽個正著,這巧合怎麼看也是人為製造的。
“這家夥早就察覺我們在跟著他,不動聲色。直至看到我們有其他舉動,立刻叫了水深一同前來,抓了我們個現形。”顧飛斷言。
“很顯然。”韓家公子說,“他什麼都不用說,水深自己聽,自己看,沒有什麼比這更有說服力的了。”
“但劍鬼分明也是為他好,這點他難道會不明白?”顧飛說。
“他當然明白。但他不能忍受劍鬼對斷水箭地懷。因為他已經當斷水箭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