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狀態不錯,卻絕不是長久之計,因為地上的物品到時間就會被係統刷新掉。而這個時限,僅僅是五分鍾。

從牧師學院到西門就是速度最快的人也不可能五分鍾到達,也就是說,在會長們帶人趕到之前,必須有人把法杖揀起,否則大家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各會長此時都從最快情況出發做考慮,紛紛提醒手下:瞅準機會搶奪法杖,就算搶不到,也一定要看清是什麼人撿到了。以及這人的職業。

與此同時,各複活點的守兵都被叮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西城門,氣氛緊張到了極點。此時距離法杖落地已經過去了半分鍾,看似沒有人在動。但實際上身在前排的人都在以極不易察覺的方式朝前挪動的腳步。每個人都想進入一個範圍,一個自己一伸胳膊就撈到法杖的距離,如此即使立刻死掉也算是賺到了。除非運氣衰到極點,這一死正好又把揀到地法杖給爆了出來。

一分鍾過去,所有人地意圖都暴露。他們此時赫然已經縮短了一步的距離,這是一個肉眼足夠判斷出來地變化。後排的玩家都有些詫異,在他們看來就是在不知不覺間,前排地玩家竟然就和他們拉開了一步的距離,此時他們方才意識到,積少成多的作用實在太可怕了。

前排有人突然衝出!

事實上大家站成一排,距離法杖地距離不可能一致,有人稍遠。有人稍近。眼下出手這位,是距離法杖最近的一位,隻有兩步,一個跨步彎腰就可以達到的距離,他終於按奈不住,搶先出手了。

他快!別人卻比他更快。

他距離法杖最近,卻有人距離他比他距離法杖還要近。

▲▲

在他身邊的兩位玩家。一瞅這家夥有動作立刻發動攻擊,二人聯手,當場將其擊斃。而聯手二人組中的一人心計更深,利用這攻擊之機,巧妙地提前了自己的身位,一擊得手後順勢就想去撈法杖。於是乎,又有一直緊盯他的玩家朝他動手。

此時的狀態本就是一觸即發,何況這時就已經觸了兩下?連鎖反應迅速完成,所有人大打出手,一邊朝前哄搶法杖一邊清除著身邊地異己。

場麵混亂不堪,玩家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有人在混亂中就快拾到法杖,身邊人看阻止不及,連忙腳一捅把法杖給踢了出去。地下都是人腳,法杖也滾不了多遠,但先前那位錯失這等良機。立刻死於亂軍之中。第二位混亂中尋得機會的玩家。剛剛彎下腰屁股就被人重重踢了一腳,失去平衡撲倒在地。但胳膊還努力伸著想把法杖捏入手中,未果。最終被玩家踐踏至死。

大家終於發現如此混亂場麵下想彎腰揀法杖簡直就是找死。於是沒人再做出此種輕率的舉動。衝近法杖的玩家。都玩命地伸腿想把法杖踩在自己腳下。

擁擠,打鬥,法術,死亡。事不關己的玩家們駭然地瞧著眼前這一幕。而這時,劍南悠帶著他的幾個兄弟,正悄悄地從旁邊胡同穿出,走出了西門。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地上那根法杖。

然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劍南悠他們做地一出戲,就連死掉的那個牧師都不是他們自己人。不過是街邊隨便鑒定到的一個極低級的菜鳥玩家。以50金幣和一件不錯的牧師裝備,就說服對方演出了這麼一場犧牲自己的戲碼。

至於地上那根法杖,不過是那菜鳥玩家死地一瞬間鬆手拋在地上的一根普通法杖,這種事,誰都可以做到。

劍南悠算準了這些家夥一看到之前那場麵就會有先入為主的想法。絕不會有人在這種時候想到這隻是一出戲,而使用鑒定術鑒別一下真偽。

劍南悠最後一個走出西門,回頭看了眼那幫還在哄搶地上那根普通法杖的玩家,留下輕蔑的笑容。

遲了點哈

第四百二十章 誰拿了我的法杖

臨水城的水岸邊,花叢中永生的眾兄弟們正踩著浪花翻找著草跺子。全民潛伏者的他們移動速度都是極快,要找船這麼大的一件東西也很簡單,所以他們搜尋的效率也是極高。三十多人圍繞著臨水城水岸一起做著順時針移動。不大會就傳來了第一個捷報:“坐標XXX,XXX。發現一條船。

“就一條嗎?”櫻塚月仔回道,“找仔細了。”

“廢話,這麼大個玩藝,有兩條我還看不見嗎?”櫻塚月仔這個領導在手下麵前是得不到尊敬的。

“留守。”櫻塚月仔說。

幾人在路途中特意找人打聽了一下臨水城這邊私家船的狀況。確認了這邊的船大多是一個模子。不是玩家不喜歡追求個性,而是普通人根本不會做船,這些船全是城裏一個船行做出來的。

這船行其實是一家傭兵團,船行是他們的名字,據說是由一些有這方麵知識的玩家聚在一起成立的。這幫家夥幾乎是在臨水城出生沒多久就察覺到了這一商機,成立了船行。遊戲發展,他們的陣容也在不斷擴大。團裏的玩家遊戲水平如何大家不怎麼了解,總之船行的人都比較富裕,畢竟在臨水城屬於壟斷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