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這家夥現在地處境真有些尷尬啊!”佑哥說。
“自作聰明的人。當然不會有好下場。如果一早就把自己的發現通知大家,現在他也沒這麼多麻煩了。”韓家公子語氣冰冷。
“現在我們怎麼做?”說實話,也沒人關心那家夥的處境。大家隻是分析他的處境。進而自己做出行動罷了。
“他已經了解我們的實力,再帶人來,應該是讓我們很難應付的人馬了。所以我們得改變一下路線。”韓家公子說。
“怎麼改?”禦天神鳴一聽要改變路線就很敏[gǎn],生怕把自己走丟了。
“這河穀再往前走有個分岔,一邊是通向落日城,另一邊是條死路,我們就走死路。 ”韓家公子又拿出望遠鏡朝前張望了幾下:“沒多遠了,趕緊吧!“走死路,好不吉利啊!”戰無傷嘟囔。
“那你留在這裏。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們先死。”韓家公子說。
戰無傷不言語了,大步流星走在了最前。
“一切都早在你的掌握中嘛!”佑哥感慨。
韓家公子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邁步跟上了戰無傷的步伐。
“這位兄弟是高人啊!”漂流聽了韓家公子一係列地分析後,都深表佩服。
一行人繼續向前,不大會果然看到了韓家公子所說的岔道。韓家公子手一指,大家朝左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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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身後,劍南悠等一行人在河穀上方走了許久,卻始終沒有發現對方地蹤跡。從移動速度上來說。兩隊人都是多職業組合,所以總體速度是相差無幾,從後追是很難追上的。但劍南悠是斷定對方會在途中遇敵,要耽誤一些時間,所以自信足夠追上,不想已經走出這麼一大截,依然不見人影。
“難道他們沒有留人在河穀?”七人眾中的法師有點懷疑劍南悠的判斷了。
“走了。”那個叫膠水的弓箭手肯定伸手一指:“看,河穀裏有人走過的足跡的。”
其他人沒有鷹眼,根本看不到。劍南悠一揮手。大家也一起跳下了河穀。河穀中並不是黃沙滿地遍地腳印,但膠水隨手指了幾個地方。還是可以清晰可見有人走過的足跡。
“的確有人過去不久啊!”那法師蹲下`身,仔細看了看那足跡,確認不是係統雕刻在地上地地形風貌後,這才肯定地說了出來。如腳印這種東西,係統都會不定時就刷新掉的,此時能有殘留,隻可能是有人走過去不久。
“到現在還沒遇敵?”劍南悠疑惑。他覺得如果遇了敵人有了拖延,他們不至於到現在連人影都看不到。
所有人都望著劍南悠。如果對方真的完全沒有遇敵的話,那麼他們揀現成便宜的計劃可就落空了。
“再朝前走走看吧,現在全部改在頻道裏說話。”劍南悠說。他擔心對方就在附近。聽到他們說話後被察覺。
所有人點了點頭,一行人也沿著河道小心翼翼地繼續前行。河穀是有彎曲轉折的,視線不可能一觸到底。總之目力所及的範圍是沒有人的,七人一路走來,遇到比較犀利地轉彎時都會先探出腦袋觀察一番。
如此一路追來卻始終沒有什麼發現,連劍南悠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地判斷時。突然陣中的法師在頻道裏發來消息:“快來看這裏。”
“怎麼回事?”所有人都是在頻道裏說話,但表情倒是很生動,眼神也在互相交流。河穀裏一麵靜悄悄,場景略有幾分詭異。
“這裏有人交過手的。”那法師又在地上看泥土了。
劍南悠走過來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這一圈!”那法師一邊在頻道裏發消息,一邊手上在比劃著,很是別扭,但他還是堅持說了下去,“這是被天降火輪轟過的痕跡。”
“是嗎……”其他六人一起皺眉。他們完全看不出什麼名堂。
“相信我的判斷吧!”這法師極自信,“平行世界這遊戲在細節方麵還是挖得很緊地,我不光能看出這是天降火輪的痕跡。而且可以看得出,這法師的傷害很高。”
“果然是視頻法師嗎?”有人喃喃道。
“嗯,看來我們沒有走錯。”劍南悠搓了一把那地上的泥沙,卻還是沒看出來這怎麼就是被天降火輪轟過地。難道有糊味?他雖這樣想了,卻總算忍住沒有拿到鼻子跟前聞一下。他站起身後拍了拍那法師:“燃衣不愧是火法術地專家。”
“哼,法師兩大走向,電係、水係,居然把火係就這麼拋棄了,真是太扯了。”這法師全名叫做火燃衣。是火法的死忠粉絲。對於法師職業初始有火法,分支後卻是電與水地設定一直感到忿忿不平。
“看這塊岩石!!”這時另一邊盜賊也招呼起了眾人。大家連忙趕過,那盜賊摸著岩石上的幾道砍痕:“這個,像是戰士地旋風斬砍出來的吧?”
劍南悠本人就是戰士,自然是大行家,上來摸摸看看,卻也不敢輕下結論。不過一低頭的功夫,倒看到了岩石下方散落地一些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