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著月下獨白的回複術卻又遲遲不見蹤跡。
此時顧飛人品大爆,暗夜流光劍又出致命又出附法攻擊,加上本身物理攻擊不俗,兩劍下去,法師無比哀怨地望了月下獨白一眼,就這麼去了。
這時那戰士總算慢慢吞吞挨近了兩米,腦袋一埋一個衝鋒頂了過來。顧飛一個飛身避過,順勢一劍就朝月下獨白劈去。牧師失去了保護,和法師一樣楚楚可憐。顧飛腳一勾,把地上的炎之洗禮也重新挑起,一手劍一手刀,也不管有沒有攻擊總之是一起朝月下獨白身上招呼。就連兩腿也沒閑著,時不時會飛起踹月下獨白一腳。
也怪月下獨白趕得時候不對,顧飛平時P一般不會這麼豪放,沒有傷害的攻擊就不去浪費時間了。但現在不是要給學生們演失功夫嘛!月下獨白此時成了完美的犧牲品,被顧飛殺得不住後退。那邊戰士也欲哭無淚了。身上冰旋風的冰凍效果到現在沒解,眼看著顧飛殺得月下獨白離他越來越遠,想過去幫忙卻速度著實不濟,心下咒罵己方這法師用了多少加強冰凍的裝備,效果時間居然這麼長。
可憐月下獨白一個沒有戰鬥能力的牧師。就這麼被顧飛亂毆至死。最可氣的是顧飛還在他臨去前朝他笑了笑:“比賽裏再見啊!”
這下圍毆結束時,那戰士總算已經解除了冰凍效果。但問題是顧飛不用對敵撒腿就跑地話,他那點速度又能幹得了什麼?
隻見顧飛兜了個大圈從他身側繞過,直殺向學生的那個方向。
那小行會的家夥們,在黑手四人組被顧飛欺負的時候,完全沒有上來幫助,也玩命地去欺負學生們了。不過上來吃過顧飛一個**,現在他們的人數比較劣勢,學生們咬牙抵抗,犧牲了三人。倒沒這麼一會地功夫就被他們全數擊潰。
“我來啦!”顧飛一聲大叫,劍指長空一聲吼:“火樹千重焰,起;天降火輪,降!”
顧飛這次吟唱聲若洪鍾,吐字清晰。小行會的家夥們一聽又是一個法術聯放,這次倒是學乘了,沒敢立刻倉皇逃竄,想要認準顧飛劍指的方向。
顧飛也就沒使什麼花招,穩穩地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眾人匆忙朝那方向閃避著。雖然之前聽著顧飛和月下獨白的對話好像說是沒法力了什麼的,但結果他回身一雷就劈死了一個人。回頭砍人的時候。貌似雙炎閃也閃啊閃的。要知道這可是秒殺法師,沒人敢把自己身子晾到那去打賭顧飛還有沒有法力。
結果這一閃當然是上了當了。顧飛早在那一雷劈完後法力就用盡了。
行會的玩家隻顧留意顧飛這邊的可怕,被學生們抓住機會一通轟,法術箭矢了的紛紛招呼。雖然威力不大,但一波下來也造成了對方生命地嚴重下降。學生們呐喊著一擁而上,顧飛一邊衝過來一邊著急大喊:“哎呀。給我留幾個。”
“老師,看我們的!”學生們還當顧飛是替他們擔心。奮勇呐喊,殺得更勤勞了,真是一點都不理解顧飛老師的真實心意。
顧飛這時不也顧為人師表什麼的了,挽了袖子衝進混戰和學生們搶人殺。學生們還很規矩地層層推進。顧飛卻是一條直線直衝對方核心,急得阿發在後麵大叫:“老師快出來,我要放法術了。”
“放吧放吧!放了我再閃!”顧飛喊。
於是阿發手一揮就是一個“天降火輪”。
但在圈內的顧飛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大砍四方,更是逼得許多人也沒空去躲這天降火輪。
火輪降下,顧飛正在當中,小行會的玩家生命已經殘缺不全。又吃這一法術瞬間又幹淨了不少。顧飛略一清算。還勝七人。阿發在後麵大叫:“老師你怎麼不閃啊?”
顧飛回頭望了他一眼,忍不住鄙視道:“閃什麼。你以為你是我啊?”
學生們哄然大笑。的確,阿發的法術傷害和顧飛完全不在一個級數。顧飛的那天降火輪不躲有可以就直接回城了,阿發這個絕對不可能秒殺,隻能不心疼這點生命損失,硬接一下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地。
顧飛手起刀落,又掛掉了一人,朝餘下六人問道:“怎麼樣?算了吧?”
行會的會長早在混戰中陣亡了,此時六人也沒個能拿主意的,不知說什麼好。顧飛眼角一瞥另一方向,黑手傭兵團那戰士都已經站著不動了。
高手嘛!判斷形勢的水平還是比較高的。一相對比,便知己方已經沒有勝算,打下去任務無法完成,死了還會被掉級。
“大家隻是做任務嘛,不用這麼絕,你們去吧!”顧飛大度地一揮手,六人麵麵相覷了一下,和那黑手傭兵團的戰士對望了一下後,也不知做了什麼交流,七人低著頭一起撤了。
回頭再看學生們,打贏了一場架把他們興奮得紅光滿麵,正在爭論在剛才地戰鬥中自己發揮得如何如何出色。
“別吵了!”顧飛把刀收回口袋,揚著劍喊:“班長呢,出來整隊回城了。”
“班長掛了!”學生們說,語氣間一點哀傷沒有,全是幸災樂禍。顧飛直懷疑會不會就是這幫小子把班長推上刀口的,不然這麼高興幹嘛!
接著列好隊後一點人數,學生們也犧牲了六人。運氣比較好的是全都是死在對方行會的手下,這意味著隻是損失了20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