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給老子停車,姓左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四月的寒風還有些冷,沈皓林身上卻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衣。掩好衣襟,沈皓林因為憤怒和寒冷不斷發顫。
左仕賢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粗暴的推搡著沈皓林到自家別墅,然後帶到這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裝修好的閣樓裏,狠狠的帶上門。
期間免不了掙紮,可是左仕賢曾經接受過防身訓練,擒拿術更是十分拿手,光憑毫無章法的打擊不足以讓他鬆開。
把人扔在床上,左仕賢一手按著沈皓林,一手扯開自己和對方的衣服,扣子崩掉在地上,不等衣服被完全脫下,左仕賢就狠狠的咬上了右邊的紅纓。
沈皓林嘴角抽搐了一下,帶上冷笑拖長了語調說:“仕賢,你多少年沒用過強的了?倒是現在出息了啊。”
左仕賢依然不說話,手指猛地擠進沈皓林的後////穴,生生抽[dòng]了幾下又蠻橫的用食指和中指扯動,簡單的潤滑了一下就挺進去。
“嘶——”猛然一下沒忍住倒抽一口涼氣,沈皓林立馬閉嘴。之後即使咬破嘴唇,沈皓林也硬是沒讓一絲呻泄露。
左仕賢的動作已經不能用粗暴形容了。沈皓林明顯感覺到後麵有滑膩的液體汩汩流出。
借著血的潤滑,左仕賢的出入漸漸不再生澀。
“欠/幹的浪//貨,TMD,幾個月不讓我碰,後麵卻已經被人操鬆了吧?啊?”
左仕賢早失去了他優雅的微笑,表情猙獰著扭曲。
“哈……上、我的人,可都、都說緊,我看是你……變小了吧?”艱難的喘熄中,沈皓林也不忘回敬。
上方似乎傳來了左仕賢磨牙的聲音,停頓隻有一瞬間,然後更是毫不留情的大起大落,緊抿的唇沒有再多吐出一個字。
疼。十分疼。沈皓林努力使自己的意識不要喪失,但還是漸漸迷糊了。
就差一點昏過去的時候,似乎感覺到左仕賢退了出去,沈皓林身體無力到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隻聽見左仕賢下床,從櫃子裏拿出了什麼金屬製品。“哢噠”一聲,覺得右腳的腳腕一片冰涼。
本能的撐起身體去看,卻被疼痛很快摁回床上——依稀看見了右腳上一個金色的環。
左仕賢小心的把鏈子的另一端拷在床頭,收好鑰匙,然後摸摸沈皓林汗濕的頭發,溫柔的說:
“皓皓,我一直都隻想和你結婚的。你要原諒我。沒買戒指,這個純金的環就暫時代替一下。”
沈皓林想大罵他變態,無奈胸口像壓著塊石頭般無法說話。
“在你想清楚之前就住在這裏。每天三餐會有人送到門口,你自己去拿。有什麼需要盡管和送飯的人說。”
沈皓林抖動右腳,帶著鏈子嘩啦啦的響——自然是無法取下。
“你看你,還是不乖,所以我把你的手機收走了,你隻需要好好想想願不願意和我過,不需要和外麵聯係了。”頓了一下,左仕賢幫他捂好被子。“想好了就記得告訴我,現在我去給你找個醫生。”
隻聽見門從外麵落鎖,沈皓林在疼與累中陷入了黑暗。
再醒來後麵的傷口已經上好藥,床單和地毯也都換成了新的,自己□著躺在鵝絨的被子裏。環顧了一下四周,就生活設施而言無可挑剔,可也是完全封閉的房間。
試過床頭的鏈子,長度可以抵達房間的任何一個角落,可是到了門口以及窗口就幾近繃直,更何況門從外麵鎖住,窗也加上了需要鑰匙的鎖環。
房間裏開著恒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