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證物。”
那是當然誰讓我是學法的,不對,我愣住的時候發現那條蛇居然順杆爬上我的身體,我惡心的差點把他扔出去。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揪起那條蛇,惡狠狠的問道:“為什麼我聽的懂?”
那蛇形象化的扭動一下酷似人類的聳了聳肩,“我哪知道。”
“媽媽。“小tom不安的問道。”你會討厭我嗎?你會覺得我是壞孩子嗎?它們都認為這是惡魔的標誌。”
理智告訴我這事情絕對有貓膩但是我也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再加上我自己居然也懂。
我摸了摸他,“要是會這就是惡魔,那麼媽咪和你都是了。”
小家夥又撲到我懷裏,抽抽搭搭撒嬌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對今天事情感到很煩心的我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做事情幹淨一點呢。”
小tom先是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眼睛一亮又撒嬌著撲到我的懷裏,一陣的蹭。
不久以後當我坐在窗台邊上,聽著andy用失落的語氣跟我說起那些可憐的孩子bell的死訊時,我還是忍住了難過,雖然那是一條生命。當然andy還會跟我說起那些孩子中曾經跟tom玩的最好的那個最喜愛的兔子死了後被吊在樹上的事情,我對此不發一言,雖然本能的覺得事情很蹊蹺但是看到那個乖巧溫和笑著的小tom的時候,我還是會覺得這樣的事情跟我的孩子沒太大的關係,再加上當時的我又忙於那邊社團的設計方案,自然對那些八卦裏兔子的事情沒有太大的感情。
晚上總喜歡在我被子裏鑽來鑽去的小tom,依舊眨著可愛的眼睛抱著我入睡,每次我都要被他肋的很難喘氣,雖然提過很多次,但是小家夥就是不改,尤其是在那條蛇死活都要睡在我身邊之後,tom對那條自己撿回來的蛇可謂醋勁大發,不是踩兩腳就是一屁股坐下去,我對爬行動物一向好感寥寥,自然對於動物保護沒啥感想,也經常威脅那隻可憐的蛇,再爬上我的床就直接蛇羹了它。
納吉尼那條蛇可憐的名字,是小tom取得,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似乎對占有一些東西有很到的熱情,雖然他每此都在床上說最愛媽媽但是我還是對未來和他有一股奇異的不安。
在tom十歲的最後一個冬天,andy終於熬不過嚴寒慢慢的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永遠我忘不了她死的時候,似乎是一種在嚴寒裏的痛苦,她告訴我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希望我和tom能延續她的愛,然後就絮絮叨叨的開始說起自己初見丈夫的日子還有自己的孩子的樣子。對於她,我充滿了愧疚和難過,畢竟生活在一起那麼久,說不擔憂難過是騙人的。
但是一想起這個可憐的女人不用在為傷風和骨痛難過,不會再對著照片流淚,我還是覺得也許死亡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當她最後咽下那口氣的時候,我有些泣不成聲,在神父的安慰下,輕聲的伴著歌曲,她邁入了死的墳墓。
我帶著tom拉著他的手,憂傷的難以自己。
晚上我抱著tom,他的小臉蹭在我的臉上,“媽媽,不要難過了。”我不舒服的睜開眼,看著夜裏孩子宛如晨星的眼睛,忽然想起tom在andy死的時候一點都沒哭,甚至都沒有傷感。
我忽然揪住孩子的胳膊,看著他吃疼的模樣,鬆了鬆手,“tom,寶貝你難過嗎?”
Tom疑惑的看了看我,“為什麼要難過?”
我有些激動又有些疑惑,“為什麼不難過?”
Tom忽然笑了,可愛的臉上充滿了天真和淡漠。“為什麼要難過?她經常讓媽媽幹這幹那,她又不是我什麼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