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小tom滿身是傷,可愛的小臉上不見了往日的笑容,一道一道的傷痕布滿了他的身上和臉上,我拉過他的手,頓時感到火氣狂飆,看著小家夥清淤的眼角,我沉聲問道:“誰做的?”
小tom似乎是從書裏得知男孩子不應該哭泣,所以強忍著淚水,斷斷續續的說道bell他們把他圍起來打了一頓,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山坡,但是以前最好的朋友跟他說希望他去,沒想到居然被朋友出賣還被人打了一頓。
我怒極反笑,一麵用水給tom清洗一麵聽著他斷斷續續的說明,最令他難過的不是被打了,而是自己的無力和朋友的出賣。
我安慰的抱起他,“曾經媽媽也有一個好朋友,但是也被出賣過,我想想似乎是出賣給了老師,學生滿總是怕老師的,當老師說她的時候,自然就扯出了我。”
為什麼,這不公平,氤鑰每天都開著手機,我隻開了一次而已。記憶裏的好友這樣在老師麵前當著我的麵指著我說道。
“那時候我震驚其實多過於傷心,因為我知道。”我強迫小家夥看著我的眼,“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而已。”
看著震驚但是思考的小家夥,我淡淡的說道,我承認自己不是那種對於那些開導孩子不要記仇要一心為別人著想的家長,我自私冷漠,我對於社會上批評的那些教會孩子在被打之後打回去的家長諷刺的說法不屑一顧,打的不是你家的孩子,痛的不是你家的孩子你當然可以這麼說。
就像是一個令我厭惡的影星一樣,開口就說八年抗戰人死的太少,你mmd死的不是你的親人你當然可以這麼說。
“所以覺得痛苦的話,覺得不爽的話,就討要回來。”我抱著小tom,安撫著他抽搐的身體。
“別人給你三分顏色還他七分那是應該的。”我的聲音格外的冷酷,直到以後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果然不適合養孩子。
小tom開始變的更加沉默了,雖然在我看來其實還是很正常的,我實在厭煩小孩子每天的吵鬧,後來有一天,小tom正坐在凳子上乖巧的優雅的看書時,我在看andy丈夫的藏書時,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徹底的打擾了。
進門的是一個頭發蓬鬆近乎有些癲狂的婦人,我認識他似乎是那個bell的母親,“您好,夫人。”出於禮貌我還是站起來,向她問好。
誰知道她開口就罵我,“你個婊子,你知不知道你的雜種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哦,上帝呀,我的孩子,我的天使,他被蛇咬了。”
我強忍住不快,看著身後那麼多的鄉親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小,所以強忍著笑道。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個捧著聖書的神父,溫和的說道:“我很抱歉,夫人,但是bell在和同伴玩耍的時候,看到了貴子tom,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發生了口角,然後bell就被蛇咬了,當然那些孩子說看到了您的孩子說出了不屬於人類的語言指使那條蛇咬bell。”他犀利的目光看著我。
我坦坦蕩蕩的回視過去,開玩笑,本小姐辯論賽得冠你還不知道在那傳道呢。
“既然您說是我的孩子指使蛇咬傷貴子的,那麼我請問一下夫人和孩子們一些問題嗎?”
我轉過頭,在得到鄉親們看似許可的情況下,看著一臉平靜的小tom,淡淡的問道:“你有沒有指使蛇去咬bell?”
“沒有,媽媽。”tom答的很幹脆,動聽的童聲贏得了大家不少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