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永遠都是那副模樣。
看著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打得哈欠多,草壁覺得自己跟來就是個錯……
調整時差用了一整天,雲雀和阡陌沾床就睡,一睡就一整天,等淺井阡陌醒過來的時候,總統套房裏的那張大床上雲雀恭彌早就不見了。洗漱完畢吃完早餐,草壁哲矢送他們上了船。阡陌有些驚訝的看到草壁微笑著朝他們揮手,歪頭,卻聽到雲雀在一旁淡然說道,“他不去。”
某人哦了一聲,到船裏探險去了。
伊茲拉島是愛琴海中的一個極富盛名的島嶼,這裏的海是世界上透明度最高的海,白牆紅瓦的房子隱在島中,給人一種極為溫馨的感覺,就連空氣都帶上了一絲寧靜。雲雀和阡陌下了船,一路步行朝別墅群走,這是一個杜絕一切機動車輛的地方,所有人不是步行就是用毛驢來作為運輸工具。
淺井阡陌一上島,眼睛就盯在了那些騎毛驢的人身上。雲雀恭彌抽了好半天嘴角,這才滿足了某人的願望,隻是當趕驢人詢問到他時,委員長大人回以了極為凜冽的目光,登時讓善良的趕驢人出了一頭冷汗。
走到別墅群的路並不短,他們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中間甚至直接找了個小店,品嚐了一下當地的菜色。因為趕毛驢趕的非常歡快,淺井阡陌從頭到尾的眼睛都亮晶晶,雖然依舊沒多少表情,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玩得很盡興。
雲雀恭彌秉承著‘眼不見為淨’,一直安靜地選擇步行,淺井阡陌偶爾會在路邊的小攤販前停下,把玩一下好看的工藝品,這個時候他隻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後付賬,反正東西又不用他提,全部放在毛驢身上。
上島的第一天就在一路的騎毛驢和散步中度過,當他們來到別墅門前時,晚霞已經燒了半邊天。淺井阡陌從毛驢背上跳下來,對引路人說了幾句現學的感謝語,別墅裏有人出來安排他們一路買下來的東西,至於行李,早在他們到達之前便已經送到了。
說到別墅,還有一段小爭執。
在這個伊茲拉島上,淺井家有一棟別墅,雲雀也有一棟別墅,隻不過淺井家的仆人多,雲雀家的仆人少,淺井阡陌覺得她就應該住在自己家的別墅裏,可雲雀卻連商量的機會都不給她,直接定了自己家的。
這讓淺井阡陌鬱悶不已,心裏難得地吼了兩句‘霸權’。
別墅很大很空曠,很符合雲雀恭彌‘討厭群聚否則咬殺’的性格,鑒於兩人都吃過飯的緣故,廚師隻做了一些別致的小點心,管家泡了最新的茶,送到樓上以後便退了下來。
等淺井阡陌洗完澡,裹上睡袍出來,雲雀正半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看報紙,一身深藍色的睡衣隨意地穿在身上,腰間隨意地紮著衣帶,額前的黑色發梢還時不時地滴下水珠,沿著鎖骨一路滑過胸膛,最後沒入睡衣之中。
聽到聲響,雲雀抬頭,頓了頓,他拍了拍身邊柔軟的羽被,“過來。”
淺井阡陌爬上床在雲雀身邊坐定,搭在頭上的毛巾被她胡亂地擦了兩下扔到了一邊,隨即好奇地看向了雲雀手裏的報紙。
不是希臘語,淺井阡陌認識。
“……景吾要結婚啊,”她怔了怔,回過頭看雲雀,“你對這個有興趣?”
雲雀掃了她一眼,把報紙放過了一邊。
“恭彌,雖然景吾是我朋友,但是你當著我的麵這樣,我很有壓力。”某人非常嚴肅,“而且據我所知景吾性取向很正常,比阿武都正常。”
幾秒後,他忽然靠近淺井阡陌,“你是說我性取向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