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在娜一邊聽著邊皂德跟杜讚之說話,一邊往杜讚之的懷裏鑽。杜讚之說:“你跟老布說,這事不能再走漏半點風聲,也不要讓老梅知道,你就說是你的貨,讓他放行算了。”

“老布不會輕易鬆口,他起碼要一兩輛汽車。”邊皂德說。

“誰的汽車都可以要嗎?我是剛接了省裏的一個電話才知道這件事的。這事非同小可,但千萬不要提上麵,就算是你幫我辦件事吧。”杜讚之說,“要給汽車你自己給,否則上麵怎麼看我們漢州?”

“我明白了。”邊皂德以為貨是省領導打招呼的,他說,“你放心,我想老布這點麵子會給我的吧。”

杜讚之打完電話,任在娜已主動吻他。他今天即使不想要也不行了。他身上的感覺早來了,手先伸進她的胸衣裏,兩團東西比宋雙的好多了,渾圓而結實。難怪那麼多的男人想找二奶,他摸著就喘不過氣來。這時任在娜開始扭動腰肢,嘴裏哼哼地叫著。水到渠成,杜讚之開始解她的衣服……

當他們相擁著躺在床上聊天的時候,任在娜用手摸著他臉上的胡須說:“你一定是個情場老手。”

“何以見得?”杜讚之感興趣地問。

任在娜說:“從那天你漫不經心的樣子看,從你的溫柔和沒有直奔主題看……”

“說下去。”杜讚之說。

“男人沒有幾個不是粗魯的,不管性伴的感覺是否出來,甚至不顧對方的死活,隻知道自己享受。”任在娜說。

“經驗之談。”杜讚之說。

任在娜自知失言,一掌打在杜讚之的屁股上,說:“你壞,你沒看書嗎?現在街頭上類似的書到處都是,誰經驗了!”

“間接也是經驗。”杜讚之說著傻傻地笑。

任在娜問:“你是不是沒看到血,以為我不是第一次?”

杜讚之心裏明白怎麼回事,但為了安慰她,說:“學藝術的女孩子從小就練功,什麼膜不早破了?我剛才是體驗一種絕無僅有的境界。”

“怎麼說?”任在娜問。

“男人都迷信第一次,其實第一次是最不好玩的,除非像你這種情況,自已早破了而又實實在在是第一次。”杜讚之的手在任在娜的乳部揉去揉來,興致勃勃地講起理論來,“這跟開國皇帝攻城池一樣,誰都希望城池是自已帶兵攻破的,但最好沒有傷亡,尤其是自己能安然入城親自挑選後宮美女……”

“最好那些美女前任皇帝碰都沒碰過。”任在娜搶在前麵說,“你的謬論真多。”

杜讚之像一個酒足飯飽的美食家,撫著肚皮不斷地回味剛才的美食。任在娜仿佛沒有盡興,用力摟緊他,嘴巴含著他的耳朵,舌尖輕輕地舔著,舔得他酥酥的。

“有人說情場得誌,賭場失意。我以為這輩子不會碰到除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了。”杜讚之說,“我賭錢從來都是贏的。”

任在娜說:“你以後別賭了,逢賭必輸。”

“那也不一定。”杜讚之說,剛說完手機就響。

容祺告訴杜讚之,地稅局明天開大會,地稅局長希望杜讚之能參加。杜讚之想到明天也許要睡遲一點,說:“告訴他,我明天沒空參加了。”剛掛斷,手機又響,這次是邊皂德。

“事情辦好了。”邊皂德說,“你通知貨主今晚就處理,現在公安局內部也比較複雜,以免夜長夢多。”

“為難你了。”杜讚之說,放下手機,他突然笑起來。任在娜覺得奇怪,問他為什麼笑。他說,他的辦公室共3間房子,最外麵一間是接待室,中間一間是工作室,裏麵一間是休息室。他曾問容祺,他接等客人算不算工作?他在裏間也常常看文件看到深夜,算不算工作?容祺說,那隻是相對而言,書記躺在床上也常常要思考問題,但那可沒有人叫床為工作床。

“你今晚一直都在工作。”任在娜拍著杜讚之的臉說,“這種工作真是太美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