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憑這個女的心計,怎麼會讓自己落到這個地步。她完全可以拿肚子裏的孩子去要挾安旭陽,這樣不是比現在的情況更容易叫安旭陽認栽?
“既然,她沒有這麼做,現在還出了這麼一出,就說明,她當初更多的期望,是想借這個孩子上位。但丘家那小子顯然厭倦了她,她對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顯然也沒多少成算,所以,她隻能一邊拿孩子去博一博,一邊緊趕著給自己找備胎,如果孩子太大,已經不能打,或者打了孩子,又有其他負麵影響……這一切的一切,迫使她要給自己找個備胎,安旭陽就是她為自己早早準備好的備胎。”
“隻可惜,備胎最後沒能牢牢被她握在手裏,而丘家那邊又把她路都堵死了,否則她也不會博這麼一出的。”左維棠最後說道。
韓武聽的有些發忪,無意識的反問,“你怎麼想到的?”
“見得多了。”左維棠輕描淡寫的帶過,“也就這個叫韓穎的看不清了。丘家在京都雖然不是什麼世家,但好歹到了他父親這一代,也算是勢力範圍裏新升起的一代,不管是為了鞏固當前地位,還是進一步攀升,都不可能讓他唯一的兒子娶這個女人的,不管她使什麼手段都一樣!除非她自己也不想混了,不然,就永遠不可能達成她的奢望的。”
聽著左維棠說的這種種,韓武知道即使實情不完全是這樣,但應該差的也不多了,於是,他隻剩一片沉默,情況到了這個境地,好像無論怎麼看,安旭陽都隻能認栽,現在他能做的,好像也隻有等著韓穎和她家人開口索要賠償,並盡量滿足了。
“……也沒那麼糟!”
唰的一下,韓武立刻抬眼伴著亮閃閃的眼神去看他,“你有辦法?”
左維棠勾了勾嘴角,“不算辦法的辦法,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去找那個丘銘,如果孩子是他的,那個韓穎一定跟他說過;或者,通過你大師兄打通關係,給那個醫生安排了後路,直接弄到你大師兄的醫院去,飯碗有了,一些事情自然就好做了。弄些東西出來,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安旭陽的就很好弄清楚了。”
韓武聽著,心間各種思量滑過,最後否定了第一條提議,找丘銘去問這個話題,先不說他們根本都不熟,就貿貿然找上去,那個叫丘銘的也許搭理都不會搭理自己。
二來,即使他搭理了自己,但既然能把韓穎逼到這個地步,說明這個丘銘也算是狠下了心了,麵對這樣的事情,肯定隻會將自己摘的一幹二淨。
畢竟,照著左維棠的說法來看,這個丘銘既然能狠下心踢開韓穎,可想而知,他或者他的家族,都是是巴不得他和韓穎以及韓穎肚子裏孩子斷得幹幹淨淨的,如果讓他們知道韓穎轉身攀扯了安旭陽,指不定,還會在後麵推波助瀾一番,隻求能把韓穎完全推到安旭陽身上才好。
既然這樣……韓武想了想,拿定注意去找莫凡,“大師兄真的能幫到這一塊?會不會太麻煩他?”
“你小看他了。”左維棠笑著搓了搓韓武的臉頰,“他從來不是善心人,怎麼可能會被連累,我看他巴不得你找他幫忙,這樣好讓我欠他人情!”
“為什麼是你?”韓武斜眼看他,十分不滿的樣子。
“因為我比你更有價值。”左維棠失笑,拿額頭蹭了蹭韓武的額頭,拉著他起來,“行了,先進去交代一下,讓安旭陽別傻兮兮的別人說什麼,他就應什麼,不然還沒等莫凡伸手幫忙,他就已經把自己賣了!”
韓武被左維棠前一句有關於價值的比較語給弄得噎了一下,但聽到他後麵的提醒也顧不得跟他爭辯什麼了,一邊拉著他一邊就打起了電話,嘀嘀咕咕在走到韓穎的病房前,才終於把這次的事情跟莫凡交代清楚,順便問問他能不能幫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