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年華誰與度,莫問情歸處

血濃於水消融某份無以名狀的萌動未及綻放即成一片死寂。

鳶尾佯裝布生了荊棘,在假想的虛幻中覬覦安全的現實。

不該勉強,不可勉強。

風蜿蜒出自由的形狀,浮起獨自凋零的鳶尾,在殤逝中同化。

留下的人卻隻得空任某段記憶演繹為心底奢望的晦澀,蔓延到眼眶,將傷疤升華為骨底鐫刻的銘文,以詮盡撕心裂肺的痛。

吻痕,淚痕,傷痕

痛楚將它們扯為鮮血淋漓的褶皺,鏤進眼中,滿載歲月的滄桑

本大爺愛你,所以,你不能走

--題記

楔子:

鳥樂蟲鳴拉開春的序章,櫻瓣舞於熏風在柔和的空氣中翩躚舞步,簇成年輕的戀蜿蜒出自由的形狀,仿佛欲闖進被清麗陳設布置的房間時被明亮潔淨至近乎透明的高級玻璃阻了步子。

清淡月桂香氣充溢了房間空氣的縫隙,遍布各個角落的鳶尾染遍傲人的淡紫,呈各式的姿態,仿佛凝望屋內僅有的二人。

被豪華二字構成的奢侈留聲機傾訴音質良好的古典雅樂,詮釋某種意義的寧靜。

紗幕流瀉的四柱床上,絲毯輕和覆蓋了靜臥之人的身軀,應和了身體標準優雅的曲線,描出依舊蠱惑人心的弧度。

靜臥之人的眼瞼雖以輕柔的力道覆蓋著瞳孔,然卻傾盡了拒絕張開的含義

悠長迷人的睫毛紋絲不動,仿佛跟隨主人陷入沉睡,濃密黝黑的纖長拚合起來,仿佛半睜的眸子。

一切完滿呈現於旁邊靜坐之人的視網膜底部,驕傲的銀灰色眸子點綴著高貴氣質,宛若同色而出的發絲在空氣中劃綻天生優雅的卷曲。右眼眼底的淚痣輕易為完美的英俊點綴上某份不屬於男子的嫵媚。

他輕俯身,如常,在"沉睡"的她的左眼眼角,唇瓣上,印上他的吻痕。

而後,起身,為魅力豐溢的眸子微張,眸中影像不再局限於靜臥之人,窗外櫻花絢爛的美麗亦淡淡闖入視野。

[哦?又到春天了呢!你這個笨女人要睡到何時啊?膽敢讓本大爺等這麼長時間的也隻有你敢吧,啊?]

高貴而慵懶的魅力聲線自言自語。

[笨女人就是笨女人,你醒來之後,不準喜歡藍色的鳶尾,明白嗎?]

[本大爺為你準備的花,你以後就給我喜歡這些。]

[哼,或許笨女人的品味有時也不錯,這樣才有資格繼續作本大爺的夫人。]

[不服嗎?整天想著做女王的笨女人?那就趕緊起來!讓本大爺見識一下你華麗的本領吧。啊?]

[貪睡也沒有像你這樣睡上10幾年的,你要變成豬嗎?啊?]

[你可是本大爺的女王]

手指與門板有規律的碰撞告知他有事。

[打擾您很抱歉,跡部先生,鳳先生來了。]

[哦,叫他進來。]

[是。]

管家離去的腳步延續

他高貴的唇角劃起弧度:[他來了,你這笨女人會高興的吧?啊?]

序章: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故事隨時間的軸線退回10幾年前

那時,冰帝貴族學園的網球部在跡部景吾這個堪稱帝王的男子帶領下叱吒風雲。

網球部的一切都受到整個學園所有人(很多是女生)的歡迎,從人品,球技,外表,家世,乃至親屬

她是二年級的主力--鳳長太郎唯一的妹妹,鳳家的公主。理所當然會受到加倍的注目。

平凡連成片,便是平庸,冰帝中雖大多家世顯赫之輩,但家世顯赫並不意味著可以避免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