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摔進棺材裏去了。”說著我將火把重新點燃,抬高一看,隻見涼師爺正倒在地上,有一隻棺材給撞的散了架子,骨頭架子散了一地。
我上去將他扶起來,隻見他麵色慘白,給嚇的不輕,老癢拍了他一下,說道:“師爺,您還真是逗,就您這膽子,還想摸黑走路,現在過癮了吧?”
涼師爺見火把又燒了起來,鬆了口氣,說道:“兩…兩位別誤會,在下不是怕黑,是剛才,他娘的好象有啥東西在我脖子後麵吹氣,涼嗖嗖的,我以為粽子出來了,一下子給嚇的沒魂了。”
老癢大笑:“什麼涼氣,我看是你的涼汗滴脖子裏去了,這粽子在您背後,不啄你一口,還往您脖子上吹氣,他娘的您以為粽子都是小姐啊?”
我也說道:“是啊,涼師爺,鎮靜一點。別自己嚇唬自己。”
涼師爺看我們不信,急了,咳嗽道:“兩…兩位小哥,千萬要信我,剛才肯定有人在我後脖子上吹氣,那感覺真他娘的寒人,我看這裏不止我們叁。還有別的東西在!!”
我看他的表情,想起剛才火把突然就熄滅了。覺得涼師爺的話也不是完全不可信,火把不比蠟燭,上麵的燃頭不燒光,是很難熄滅的,剛才這一下子,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而且在這種地方,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想著,我給老癢使了個眼色。意$$
我趕緊上去幫忙,卻發現幫不上手,那東西體型不大,卻猛勁十足,老癢一百多斤的體重壓在它身上也壓他不住,兩個人翻在一起,橫衝直撞的,我根本近不了身,而且稍有不甚就會莫名其妙的給踢一腳,我幾次嚐試都無法進入戰團,隻能站在外麵幹關鍵沒辦法。
一會功夫,老癢就要堅持不住了,那東西幾次都幾乎成功的脫身,我一看再不去不行了,隻好招呼涼師爺,兩個一上一下,撲到老癢身上,將老癢和那東西壓到身子底下,老癢也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招,給壓的夠戧,忙大叫:“你***悠著點!老子脊梁骨要斷了。”
我使勁的按住老癢,將三個人的體重完全壓到下麵那東西身上,發現沒什麼動靜了,才問他道:“怎麼樣?那玩意死了沒?”
老癢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知道!不過你他娘的再不鬆開,我就死了!”
我看他臉憋的通紅,知道的我重量的確不輕,趕緊撤下力道,老癢一個翻身起來,
長出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你他娘的下手也太狠了,不以為是小時候疊個七八個人都沒事情?幸虧老子脊梁骨硬,不然非半身癱瘓不可!”
我說你羅嗦什麼,要不是你搞不定那東西,我範的著這麼大年紀還疊羅漢嗎?你腰折,我他娘的也不輕鬆呢。
老癢聽了,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大罵我沒良心,我不去理他,轉向涼師爺道:“話說回來,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個子不大力氣卻驚人,要仔細看看。”
聽我一說,三個人都回過神來,我們探頭過去,隻見那棺材堆裏,有一團灰色的毛絨絨的東西,大概有一隻猞猁這麼大,給我們壓的扁扁地,還在不停的顫唞。
老癢拾起一根人的大腿骨。將那團東西翻了身,我一看,操!鬧了這麼久,敢情是隻大耗子。我看看老癢和涼師爺,他們也看看我,三個人都笑了,難怪剛才怎麼找也找不到襲擊者,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耗子襲擊完了我們之後,肯定是隨便信哪個棺材上的洞是一鑽,就蹤跡全無,我們這群AB,還以為遇見鬼了,真是老母雞管自己叫媽——自己下(嚇)自己。
不過我轉念一想,又覺得很不妥當,這隻耗子。他娘的也太大了,整個比貓還大一圈,也不知道是什麼品種的,這裏的棺材這麼破爛,估計都是他們的傑作。說不定還是吃著棺材裏的屍體長大地,也不知道這千棺洞裏還有多少這樣的耗子,要是碰上一群,那得吃不了兜著走。
老癢和我心念相同,笑了一下後臉色也一變,說道:“不好,這老鼠皇帝給我們壓死了,不知道他的鼠子鼠孫會不會找我們麻煩,我看要不不是快撤,別留在案發現場。”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老癢轉過頭去,剛走了幾步,突然又說道:“哎,槽糕——我們往哪邊走好呢?”
我抬頭一看,原來剛才一陣混戰,顛來倒去的,這前後又是一樣,如今已經分不出哪裏是我們來的方向,哪裏是我們要去的確方向了。
雖然我心裏有一點點感覺,依稀能分辨正確地位置,但是這種感覺太淡,我幾乎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真有確定想的就是正確地,一猶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