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旁的相框,淚止不住地從緊閉的眼眶中流下來,那是她出國前他們在馬場照得,那時的她依在易翰謙的身上快樂地微笑,這個鏡頭仿佛還在眼前,而今卻是陰陽兩隔,◇
即便是知道自己得到了這麼大一筆遺產後仍沒見她有多少的欣喜,之前怎麼過現在依然如此。正如此刻她該是看完了文件照例去廚房倒上一杯鮮羊奶準備上床睡覺,她不愛指使家裏的下人,這點她倆倒是像的很……
易燁卿悄悄地跟著她進了廚房,江若塵似乎連走路都在尋思什麼,遂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直到感覺有人貼著自己的身子站在背後,江若塵才慌忙轉身,若不是易燁卿及時握著她的手,那玻璃杯險些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江若塵嗬斥出聲,聲音卻是在顫唞,她清晰地感覺到那人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而自己的身子被她圈在懷裏,盆骨緊貼著盆骨,身後是冰冷的牆壁……
“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我爸不惜用所有家產綁著你的下半生?難道是因為你有一身了得的床上功夫?我倒是很想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咋這麼冷,鬱悶,快來幫柿子暖暖坑啊……
☆、第三章 水生火熱
“你有什麼本事能讓我爸不惜用所有家產綁著你的下半生?難道是因為你有一身了得的床上功夫?我倒是很想試試……”本是替江若塵握著酒杯的手早已順著她的手臂而上輕輕地執起她的下巴,易燁卿慢慢地湊近她的唇,“如果你把我伺候的舒服了,我一開心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送給你,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氣息再次逼近,江若塵從短暫的無措中醒過神來,原本迷蒙的眸子逐漸明亮,一把推開環著自己的人,憤怒地瞪著身前的人道,“你這個瘋子!”而後轉身一路跌跌撞撞遠遠地逃離令她不堪的人。
而罪魁禍首見著她那慌不擇路的模樣,嘴邊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個女人總算是在她手裏翻了次跟頭,告別了許久的勝利感油然而生,但未過多久這種喜悅變成了茫然……
說易翰謙用所有家產綁住江若塵這一點也不為過,事實正是如此,江若塵得到這大筆遺產唯一的條件便是她這後半生不可以再嫁作他人,一旦她另嫁她將會被剝奪一切繼承權,易燁卿對這一紙條文仍覺得哭笑不得,都不知道她爹是太愛她的這個小妻子,還是太恨她了……
然自從易燁卿嚐過了報複的筷感,便再也收不住手了,此刻在她的腦袋裏就是那個女人從自己手裏奪走了父親,如果不是她,她就不會跟易翰謙慪氣,就不會畢了業也不願回國,以至於連最後一麵也沒見上……如今她將所有的仇恨一股腦兒地都算在了這個叫江若塵的女人頭上,又怎麼會讓她好過呢?……
翌日,天還蒙蒙亮,江若塵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