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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真子剛想伸手,就被猿柿日世裏一腳踹飛:“吃新娘的人不一定是指新郎,但這東西肯定不是你能吃的。”

猿柿日世裏的話讓不少看戲的直接噴了。

“啊呀呀,這可麻煩了。”蒲原裝模作樣地摸摸下巴。“新郎沒了蓮霧,那今晚的洞房,他找誰?”

“那把蓮霧給新郎不就得了。” 六車拳西回答。

“那怎麼可以。” 鬆本亂菊單手叉腰,一手指上吊了酒壺,一挺胸:“先不說這是小蓮霧指定的。這可是新郎的‘心’!新郎將自己的‘心’當眾給了新娘,那是多浪漫是事情。而且現在是喜宴,新郎當眾收回自己的‘心’,那是一件多麼嚴重,多麼傷感情的事情,你知道嗎!”

看到鬆本副隊長氣勢洶洶,胸脯都要頂到人家鼻子尖上,那盛氣淩人的樣子,千草蓮霧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已經喝醉了。

“新娘不是蓮霧嗎?”打扮像外星人的白歪了歪腦袋,直接被繞昏了。的

“一人一半。”朽木白哉直接開口,不想讓鬧劇繼續下去。的

“啊,碎心呢,白哉小弟,這可是很不吉利的呦。”四楓院夜一搖晃著手指。

前麵正在僵持著,源雅櫻心裏倒還算輕鬆,以她對千草的瞭解,這種口舌之爭完全不被她放在心上的。突然,她發現坪倉玲正不著痕跡地向事源靠近:“你想幹嘛?需不需要幫忙?”源雅櫻忙跟進,看坪倉玲鬼鬼祟祟的樣子,她就知道,蛋糕女八成是是垂涎前麵的大蛋糕,想趁混亂,混水摸魚。

耳際突然響起的問話把坪倉玲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是源雅櫻,她輕拍了一下胸口,舒了一口氣,之後忙又東張西望了一番,看到沒什麼人注意到她們之後,坪倉玲瞪了源雅櫻一眼:“我說你還是不是小財迷的姐們啊,這‘心碎’對新人而言是多麼不吉利的一件事情!”

“我知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源雅櫻的手爬上了坪倉玲的肩頭。

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有了這個,那顆水果將堅如磐石,刀劍不入。”坪倉玲得意洋洋地揚起了臉。

“可……”看到坪倉玲那樣子,源雅櫻故意板起想笑的臉:“鐵石心腸?”看到小瓷瓶,聽到坪倉玲的解釋,源雅櫻的第一個反應是蛋糕女想要固化這蛋糕,讓大家都吃不了,然後一個人獨吞,既然她手頭有固化的藥,那肯定有軟化的解藥。不過,既然那顆‘心’是水果的,不是蛋糕雕刻成的,可信度應該會上升不少。

“呃?“坪倉玲傻眼,這貌似也不是什麼好話。泄氣地垂頭、垂手:“那你說怎麼辦?”

像是回答蛋糕女的問話,千草蓮霧的聲音適時地響起。“那你一口,我一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總成了吧?”新娘有氣無力,今天她才知道自己的人品差到何種地步,一個幫忙的都沒有,全是看戲的!起哄、折騰新人是婚禮的傳統節目,這點千草心裏一清二楚,相比於其他人的心地單純,她唯一擔心的是四楓院夜一那隻黑貓見多識廣,提出一些更難的要求,與其一樣丟人,還不如她先下手為強。

“呃……”不少人無言,這位新娘還真是豪放啊,這種話都敢當眾說出口,不但說出口,而且等會兒還要當眾表演。年輕人還好,他們的接受能力比較強,如果沒有那些長者在,說不定其中一些人還會吹吹口哨,跟著起哄。

朽木白哉瞥了朽木夫人一眼,朽木夫人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千草蓮霧的禮儀可是家主特意拜托她教導的。

事實上,這次還真是千草蓮霧自己想多了。且不論四楓院夜一和朽木白哉之間的交情,單在這樣的場合中,貴族間的禮儀,說話間拿捏的分寸、火候,她四楓院的家主就不可能提出太過的要求來為難千草,削朽木家的麵子,且沒有任何的好處。不過新娘子都主動要求表演,且表演的尺度大大超過他們預想的,大家夥當然是笑歪了嘴,更不用說是出言阻止。至於朽木家和新郎,則有些猶豫,可話都已經說出口,再反口似乎是不給新娘麵子,再者也掃了大家夥的興致,雖然來賓們當麵不會說什麼,不過與其事後被人說朽木家言而無信,或者敢說不敢當,還不如不阻止,同時,千草蓮霧自流魂街平民區長大,規矩禮儀上的缺失也解釋得通。衡量了一下得失,朽木家的人也都沒有開口。見朽木家人沒有出麵阻止,年輕的賓客們腎上腺急升,個個不由自主伸長了脖子,瞪大了眼睛,身體前傾。假麵軍團的場地沒人敢入,黑崎一護那幫怪物沒人敢惹,再扣除一些大人物,可觀看的視野角落立刻被女死神協會的會員們占滿。男死神協會的會員麼,哪涼快呆哪兒去。看到瞪眼的女死神們,那些男死神都是敢怒不敢言,隻能憤憤地讓出好的位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