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夕陽的餘輝灑落在田間,稚童站在田頭等待著忙碌一天的父親,父親走出了自己辛勤一天的田地,看向稚童並將他抱起來讓他騎在自己的脖子上,向那冒著青煙的小村莊走去,一青年一手牽著馬一手拿著酒壺看見那對父子喃喃道:“踏馬江湖千百裏,看盡世間千百態,也該回家看看了。”說罷轉身而行。
五月後…
秦朝皇都長陽城依然如往常那般,街道上人流如織,貨郎小販挑擔吆喝,路邊茶攤煮水熱氣蒸熏,花街柳巷有紅粉佳人依於門側,抖擻羅帕招攬生客。一青年牽著馬行走在行人如織,人聲鼎沸的大街上,看向路上行走的行人眼神裏充滿了溫和。路邊商販的吆喝聲和兒童街道歡笑打鬧聲落到青年的耳裏仿佛一般,青年牽馬走到臨街邊的酒攤前,對著那中年攤主說道:“老板,可有晉白?”
“有有有,客官,你可來對了,別看我們家攤小,我們家祖上可是出過宮廷的禦酒師的,而且每到過節我們家的晉白可是連那些達官貴人們都來買的。”中年漢子笑著頗為自豪的對青年說道。
青年也不理中年漢子說的是為了招攬顧客的吹噓還是什麼,說道:“那行,老板,先給我來個二斤晉白,讓我嚐嚐。”
“得嘞,您先坐著,稍等啊。”
趁著中年漢子在打酒的功夫,青年坐在凳子向那漢子問道:“老哥,今個是咋啦,咋街上人這麼多?”
“老弟我聽你這音也是皇城人啊,今天是祈福節都忘了?”漢子不解的撓著頭問道。
“哦!小子我自幼離家在外,忘卻了。”青年落寞的回答中年老板的話語。
或許是聽出了青年話語中的落寞,就停下手中的活計坐到青年對麵給自己倒了一碗酒也喝了起來並對青年說到:“兄弟,沒啥事,少年一怒為紅顏,縱馬騁歌三千裏。少年時誰沒個衝動的時候。”
“隻是離家數載未能在父母身旁盡兒之孝道,未能在幼妹旁盡為兄之責,而且當年也是不想承擔責任”
“但你現在回來了,就可以在父母旁盡孝,愛護自己的妹妹了啊,又何必糾結過去呢,人活一世應活在當下,而非過往,既然我們改變不了過去,那就讓過去隨風而去,顧好當前吧!”
青年仿佛明白了什麼連忙起身向中年漢子行禮道:“小弟秦辰,受教了。”並拿走了已經被中年男子打滿酒的葫蘆和中年男子辭行離開。
中年男子看著離去的青年,眼神中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少年得誌,意氣發。
“老板,來兩斤晉白。”
老板聽完看著自己的酒攤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後喊道:“好嘞,慢等。”
離開酒攤,秦辰牽著馬仿佛卸掉了什麼一般,步子也輕快了些許。隨著人流向前走。
“不好意思,借過,借過。”秦辰慢慢的在人群中向前走著,眼神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突然一個黑影就朝青年撞來,直接砸在青年的身前,青年習慣性的伸手接住黑影,緩過神才看見自己接住的是個麵容清秀的妙齡女子,但此時在青年的懷中卻顯得有些狼狽,青年將女子扶起看著女子問道:“姑娘,沒事吧。”
女子看著青年剛想說話,就被兩個青衣大漢從後拖手臂向後拉走,旁邊還跟著一個衣著清貧的男子,邊走邊說道:“秋雨啊,陸公子能看上你,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陸公子家可是我秦朝大族,家族長輩世代為官,你服侍好了陸公子那你家的案子還愁平反不了?”
秋雨看向那個衣著清貧的男子眼神中充滿了落寞,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將曾經那個溫暖親切的大哥哥和眼前這個一副奴才嘴臉的男子重合在一起,問道:“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