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不去閣主的屋子裏找他了,幹脆直接到文謹這兒來。
雲少康挺不解:“……咱們都睡|了那麼多回了,你還是一點都不喜歡我,還這麼想走?”
文謹太陽穴上的青筋跳了跳:“是你逼我的,鬼才會喜歡你。”
——自打他的的武功廢了之後,根本不是雲少康的對手。這半年裏雲少康強來數次,文謹都沒有一點辦法,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說起這個,文謹就更氣更要走了。
“喂,你是不是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感覺啊?”雲少康終於說出了他長久以來的疑惑。
“你讓我走。”文謹根本不理他。
“……那好吧,去外麵走走,說不定就知道了。”雲少康笑道:“不過,不要離開崇安城。”
“為什麼?”崇安都是蕩塵閣的地盤,還是在雲少康的轄區內。
“還記得咱們那個賭嗎?輸的人得任對方差遣,隻有你在崇安,我有事才好找你啊。”雲少康說得很理所當然。
文謹沒說話,走得頭也不回。
崇安,濟仁堂。
濟仁堂最近來了個新夥計,雖然手腳不是很靈便,但認藥材開方子都不錯。最重要的是對工錢要求也不高,相比同樣剛來不久什麼都不會還缺心眼的小夥計王順,掌櫃的覺得真是撿到了便宜。
而且這夥計長得也順眼,雖然不太愛說話,但是看得人舒服。街坊裏的大姑娘小媳婦沒事都喜歡來看看他,還有人悄悄打聽想說媒給他的。
“小羅,有人找你!”王順向後堂裏喊道。
“知道了!”文謹放下正在分揀的藥,慢慢走了出去。
“怎麼是你?”眼前的人脫了蕩塵閣主規規矩矩的服製,又穿回了當初窮小子的那身洗得發黃的行頭。他找到這份工才半個月不到,雲少康就已經陰魂不散地來了。
“來找你看病啊。”
“這位客官您什麼病啊?我們老板在那邊兒呢,您得先等一會兒……”旁邊的王順一向沒眼色,滔滔不絕道。
雲少康勾住了文謹的肩,笑道:“已經跟你們老板講好來了,今天叫小羅早點放工了。”說完,他就半拉半扯地拉著文謹要出門,文謹一臉的不情願。
“客官,您不是還看病嗎?把小羅哥拉走幹什麼啊?”
“我這病,隻有他能治!”
“你害的什麼病啊?”
文謹:“神經病。”
雲少康把文謹勾過來:“相③
——對他來說,大概永遠也不會說“喜歡”這種話。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比說出來更有力的,是這種不出聲的縱容。
第二天,文謹的精神很不好,王順坐在他旁邊一邊搗藥,一邊在數文謹的嗬欠。
王順指了指文謹脖子上的幾塊瘀傷,關切道:“小羅哥,你脖子上這是怎麼了啊?要不要老板給你看看?”
文謹麵無表情:“被狗咬了。”
王順點了點頭,看來這狗挺厲害,還好叫他娘早早就把家裏那條土狗送人了。
“你說我是狗?”雲少康一邁進門,就聽見了這段對話。
王順:“嘿,這位客官,你怎麼又來了?”
雲少康笑道:“當然是來找小羅看病了。”
王順不解:“您這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雲少康笑而不語,大概這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病根不是別的,而是深情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至此本文完結了~感謝陪伴我走到現在的基友和可愛的童鞋們,雖然這篇寫得很不盡人意,但看在是處女作的份兒上,大家就多包涵包涵吧~因為暑假家裏沒網更不了文,因此新文預計在九月開,到時候還請親們多多支持,多多指摘不足哦,我都會努力修正的~對了,在這過程中,大概也會嚐試一些不同風格的短篇,有興趣關注的童鞋,不要猶豫地包養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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