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靈兒卻沉默了,脈脈地望著元好問的石像;靜待無果的蕭簫隻好也看著那問出千古一問的元好問。無語到天明,黎明時分的海界就已大明了。“蕭兒,我給你吹隻曲子吧。”“哦,你們海界的樂器是海螺殼嗎?”“差不多吧。”靈兒將一根珊瑚腔製成的長管吹了起來,赫然是那隻蕭簫不知多麼熟悉的《長相思》。一曲終了,蕭簫已是淚眼迷蒙,相思之情早已被牽扯的放蕩不羈。“為什麼!為什麼!”音樂的最高境界還是要聽者有情,演奏者情致極淡處。“你若是情濃,那麼久一直是這情的奴役,怎麼會悟透曲子的真諦。”

……

“哈哈……”蕭簫仰天長笑,這一刻起他眼中再無深邃,隻是如黑珍珠般一般明亮而已。

這天正好有事陸界的七夕。

☆、情歸一處 愛恨本無緒

蕭簫又需要思考什麼呢?不必了,她一切都知道了。離開海界後,她就直接飛到空界去了,就已她的實體,她到了她曾今去過的地方。驅動意念對此時的蕭簫已經易如反掌,那意念之珠再次從蕭簫體內出來,一陣與蒼穹同色的光芒亮過之後,相許出現了,一個二十歲的相許。

“小姐姐,何必呢?”消散的意念重聚。“什麼也別說了,拿好意念之珠,過會兒你爸爸媽媽就會來了。騙下去吧,一家人要好好在一起!”蕭簫說完就走,也沒蘆薈相許要說什麼,她總算是了去一樁心願了。

從空界飄下來就落到了那個林子裏,那條西流河前,那塊大石頭邊。如今已是秋風涼涼,滿地的黃葉在一陣冷雨後越發顯得黃了。黃綠葉,生命逝去的見證,也便是在這個時候人才會體驗到曾今擁有的幸福了。蕭簫看到了他,獨自徘徊的柳龍權;他也看到了她,但他不認識她,盡管蕭簫時他媽媽的女兒,可蕭和瑾的血脈更霸道。柳龍權,才國三年級就前途不可限量了,這樣的男人會有怎般心思。他本來是絕不會再回這個地方的,可他父親去年底他回家了,他無論如何抽時間還是應該回家一趟,也為最後一次甜美的回憶。蕭簫遠遠地望,當柳龍權開始注意她時,她卻已經早早的走了;留下一地青澀的淚珠。“是啊,情為何物。”兩個人都這樣問自己。

如今的蕭簫真是普通人了,從古城代州去姑蘇碧螺山竟也費了好些周折,誰讓她身上無錢呢。好在她還是位芳華正茂的絕色美女,又有與生俱來的富貴之氣,倒也一路上沒被人小覷了。碧螺府對蕭簫來說原本就無什麼感情,更別提現在的碧螺府早已被開發成旅遊聖地,那清陰之極的味道又會殘留幾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