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曆叔抬起頭來,臉色越發的難看:“能調教出這樣的人,一定要鏟除他!”
“想來屬國大概是和皇都中人竄通好了,隻等著殿下上鉤了。”華南翼沉默良久,終是咬牙切齒的說道。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傷害安墨、戲耍兩個精明了一輩子的人。華南翼難得的冒火,想抓著那人好好的開膛破肚研究一番人是怎麼構成的。
曆叔詫異,隻見華南翼隨即翻出一係列關於首領的迷信一一拆封,將其排列一番指給曆叔看。曆叔半是疑惑半是不解的看華南翼動作。等到華南翼擺完,曆叔也明白過來。指尖陷入皮肉,留下深深的溝壑。
小小素抓著素布企圖用針線安下心,哪知沒繡多久殷虹的血花就冒了出來。小小素眼皮一跳,蹲在門口直望台階。彎月慢悠悠的爬上半山,小小素頭上已經落下一層的冷意,可怎麼也看不到曆叔的身影。
旭日東升,小小素緩緩睜開眼來,滿眼的橙黃將天際渲染個遍,開門的宮娥被小小素嚇了一跳:“素姐姐,難道你一夜都在這裏?”探上小小素淺綠的宮裝,宮娥一把收回了手,不成字句的話裏透過貼人的關切:“素姐姐,快回屋子裏換身衣服,我去給你泡薑茶!”
小小素側過臉,“沒事,我在這裏等曆叔。”
“曆叔?難道昨個曆叔沒回來?哎呀,素姐姐,你這樣是要傷身子的!”宮娥跳腳,抓了抓頭,“實在不成我在這裏守著,姐姐還是回房。”
小小素想了又想,輕輕點頭。
還不待小小素換好衣服,一封奏章穿過重重關卡在一眾大臣關切的目光中直達慶王手中。不多時,本該早就上朝的大殿怎麼也等不到慶王的來臨。久久,宮太仆才端著口諭在大殿上宣布早朝取消。
“公公,陛下這是怎麼了?”左相拉過宮太仆和氣問道,“難道是剛才那封奏折?”
聽到左相這麼一問,還沒散去的官員連忙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道:“公公,陛下不上朝,是有何我等不知道的事情?難道是陛下的龍體——”
話還沒說完,身邊的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才上任就是才上任,陛下的龍體作臣子的就隻能關切關心,哪有當著眾人麵就開問的?一旦陛下追究起來,豈不是連帶著他們也要招罪?
有些官員立時就狠狠剜了眼那人,轉眼隻當沒有聽過這話。
宮太仆也顧不上這些,隻拋下一句:“老奴也不知道陛下是怎的原因,老奴這心底也是著急的,要是各位大人有心,不妨也去問問?”
左相立在遠處,身邊的人皆是目瞪口呆。他們又不是左相右相皇子後妃,就是借他膽子,他們又怎麼越過通報見到慶王。眾人晃晃頭,慢慢的散開。
“太醫,快,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