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言靈回到裏間,在清歌麵前蹲了下來,看著清歌卻猛然撒起嬌來:“清歌姐姐,你臉上好疼不疼哦?”
清歌被嚇到,連連搖頭。
魏言靈拉下清歌的手,露出清歌紅腫的右臉,關切道:“呐呐,言靈真是太衝動了,怎麼能這麼對清歌姐姐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呢?不過呀,言靈剛剛才也太小氣了,清歌姐姐不就是想服侍師兄嗎?言靈這極如姐姐的意。”
清歌越聽越恐懼,平日裏嬌蠻傲氣的魏言靈在哪裏去了?眼前溫聲說話的魏言靈讓清歌毛骨悚然。
裴然沒吱聲,看著魏言靈點上清歌大穴一腳將其踢進床榻之下。
“師兄。”魏言靈從懷裏掏出一小瓶,笑眯眯的將它端在裴然麵前,“師兄願不願意喝呢?”
裴然看了眼魏言靈,眼色深了深,笑道:“師妹,這是什麼東西?”
“好東西。”魏言靈一口將瓶中水含在嘴裏,吻上裴然。
水不由自主的順著喉道往下,不到片刻,裴然的腹部便開始燙熱起來。魏言靈也臉色酡紅,將裴然的穴道解開。
“這可是你自找的!”裴然一把推倒魏言靈,拉開衣襟露出小巧圓潤的肩頭和裏間大紅牡丹肚兜,細細的吻不斷印在肩頭。魏言靈恍惚間猛然意識到:丫丫的,看跟做完全就不一樣!
床上,情人間的百般友情,裴然低沉暗啞的嗓音近在耳邊。
床下,地板的冰冷深入人心,清歌僵硬的聽著女子的暗罵難耐。
帷帳上的流蘇一甩一甩,床上淡藍色的床單上墨色的頭發散開,裴然摟著魏言靈時不時的在肩頭落下一吻。
“不要!”魏言靈一把捉住裴然的手,卻阻止不了裴然的吻。
裴然地頭,心滿意足後他可沒忘這女人給他喝下的東西,也沒忘床下的眼線。
魏言靈累極,不一會兒就熟睡過去。裴然步下床來,將被蓋掩好,穿好衣物,一把把清歌拉出來。
燈下,清歌的麵上陰冷灰暗,隱隱還泛著青色。裴然冷哼一聲,清歌抖了抖嘴皮反映過來:“公子。”
眼前的女子眼淚水滾滾而下,淒楚而無奈。
裴然暗笑:這樣子是給我看?
想歸想,伸手解開清歌的穴道。清歌頓時癱軟在地,爬了過來立時帶著哭腔說道:“公子,奴婢我——”
“行了。”裴然冷眼,“你想說什麼?”
清歌一滯,才發現自己根本也說不出什麼事來。隻這想用強一事就足夠讓裴然杖斃了自己。清歌連連叩首,哭聲越來越大。
裴然看了眼帷帳之內的魏言靈,踢了踢清歌,冷聲道:“跟我來。”
待到裴然清歌離開房間,魏言靈若無其事的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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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月後,安墨順利的將國庫借出銀兩追回,同時幾乎所有對立的官員一時間都對安墨極度不滿。
傾樹陽一聽,身上輕鬆之感是隨便哪個人都能感受的到,連帶著府裏下人也好過不少。蘇末打理著庫房所有之物,指著全新的梨木家具,扭頭對著一邊的管家說道:“把這些都給包起來放到新房去。”
管家含笑答應了聲。今早二皇子大婚日子總算確定下來,而府裏的籌備打理全都有蘇夫人代勞。
蘇末查看這就近堆放的古董,漫不經心的問道:“管家的侄子聽說被調到殿下的院子去了?”
管家一聽,連身解釋,心情極好。自家人被皇子看上也是件榮耀的事情。
蘇末端起手裏的彩繪人物瓷碗,將其放在背後的青衣的手上,眼光極淡的掃了眼青衣。對著管家恭維道:“管家真有個還侄子呀,哪天還指望管家多多照顧呢!”
管家一聽忙說:“不敢不敢。”
青衣在蘇末的那一眼中垂下頭去,將瓷碗緊緊抱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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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安墨越來越不和順,大臣明裏暗裏對安墨的斥責也越來越大。慶王也加重了安墨各種工作量,累的本就對官員不近人情的安墨臉上線條更是剛強起來。還是那張精致俊美的臉,卻已經有了言行於外的男子魅力。
小小素望了眼屋裏的安墨,撿起好久都沒練的女紅又練了起來。
“這東西,還真是不進則退啊!”小小素幽幽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