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如上安將軍所說,曇列所圖不過是陛下的歡顏。”
“嗬嗬,愛卿們,看朕的三皇子。”慶王看向眾大臣,笑道,“曇列,朕收下你的禮物。”
曇列滿意一笑,走回位置。傾樹陽側身:“三弟果然好禮物,二哥佩服。”握酒的手朝向曇列,曇列舉杯,一口飲下。
“陛下,果然如您所說,我等是跟著陛下一塊。”右相舉杯起身,“不過,老臣也想知道,狩獵最多者是哪位?陛下,我等老臣也是期待萬分。”
“看來,朕的右相是等不及了。”慶王舉杯,回向右相。
一飲而盡,慶王看了眼安墨,看了眼傾樹陽,“愛卿們,朕的兩個兒子,一個數目最多,按慣例是該這次狀元郎,另一個——”慶王滿懷深意的說道:“朕覺的甚有意思,安墨數量不多,及不上今年的武狀元,眾青年中隻算中上,可是他的獵物有意思。”
慶王看向安墨,安墨極其懂眼色的接口:“陛下,各位大臣,安墨僅僅隻是捕捉到了所有的公畜和幼崽。大概——”安墨朝向上安,“和上安將軍不一樣而已。”
傾季默看了眼慶王,慶王垂下眼眸,掩蓋所有情緒。傾季默望向安墨:“四弟,辛苦了。”
“大哥,安墨隻是湊巧。”
安墨一笑,正欲坐下。
“安墨。”安墨抬頭,慶王舉杯,衝向安墨,眼睛裏幽色一片,稍不注意便被吸了進去。安墨舉起滿杯的酒水,淺淺的抿了一口。
在座的各官員莫不是在官場裏沉沉浮浮,一路走來,到今天,誰不是人精一個?四殿下這次狩獵,殺伐果決若是在戰場上麵,右相眼裏滿含欣慰,看向安墨的眼神越發的安定。
而傾樹陽略略握緊拳頭,白皙的手上,青色脈絡越發清晰。
慶王放下酒杯,看了眼表麵依舊平靜的傾樹陽,“愛卿們,這次狩獵最多者,朕將將這次狩獵數量按名詞公布出來,貼在皇宮口。”
慶王含笑的看了眼全場,“愛卿們,午後巡禮將繼續進行,朕伐了,朕歇會。”宮太仆上前,扶起慶王,慶王瞥眼,放開宮太仆。
“恭送吾王——”眾官員跪下,齊送慶王。
而到這時,不管是傾季默,還是傾樹陽,望著慶王遠去的背影心思巧合碰撞在一起。
粘貼……
“哎呀,你說慶王怎麼就不能直接說?哎呀真是想知道哦!”莫樂捧臉滿嘴不滿。
“你不知道,這才有懸念嘛!”魏言靈一眼看去,“就不知道,安墨是會被認為是深藏不露,還是真是湊巧而已。”
裴然一聽,看向安墨的眼神,趣味更甚。
小小素彎頭,狡黠一笑:“師姐,這可是人心啊,人心,這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掌握的東西。”
一時的認為,會被認為是曇花一現,還是永遠的記憶。
這都會取決於各有所屬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