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2 / 3)

一個月後的一天我起夜,看到大臥室的燈亮著,我知道那是爸爸和媽媽住的,但是裏麵有聲音,我好奇的趴在門邊聽著,他們在說什麼呢?

“你還想不想要這個家了?你怎麼可以去吸毒!?啊?”媽媽歇斯底裏的問著爸爸。

“我就是在吸毒怎麼了?你想把我怎樣?你能把我怎樣?別忘了,這個家是誰在養?”爸爸也很不顧客氣的吼著媽媽。

“你還以為是你在養嗎?你的錢都給了外麵的女人和你的毒品了,現在是我在上班賺錢養家糊口!”

“我的錢還不讓我用啊?我在外麵有女人怎麼了?那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我不管你,我要帶著孩子走!”

“你想去哪?你那都不能去,就給我在家帶著!”

“你是誰啊?你憑什麼管我?你都不管我們母子了,你還管我去那幹什麼?”

“我說不能走就不能走,怎麼?看我找女人你寂寞了?你想在外麵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

“是!你能把我怎樣,大不了我們離婚!”

“離婚?你長能耐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個小賤人!”

隨之而來的是母親的哭喊和布料的撕裂聲,門關著,我看不到裏麵怎麼了,過了一會屋裏傳出來的不再是母親的哭喊生,取而代之的是父親的低吼,還有母親的呻[yín]聲。我想應該沒事吧?就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沒問昨晚的事情,母親也沒有帶我走。後來我問過母親吸毒是什麼?母親沒回答我,隻是抱著我哭,再後來我才知道,係度就是犯罪,就是害人害己。

日子還是這樣的過著,母親和父親也沒有在吵過架,隻要我起夜,依然能看到爸爸在廁所裏,媽媽說是在吸毒。直到我六歲開始,爸爸就很少回家了,媽媽把我送到了奶奶家。奶奶讓媽媽和爸爸離婚,還說她對不起媽媽,讓媽媽嫁給這樣一個混蛋。媽媽卻說放心不下我。

沒過幾天媽媽就把我送去上小學。從上幼兒園開始大家就都誇我聰明,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但是我個人沒有什麼感覺。上小學說這種話的人就越來越多,老師同學,叔叔阿姨,都這樣說。媽媽天天都笑得很開心。

我八歲就上三年級了,很多人叫我神童。有一件事發生之後大家不再叫我神童,都叫我野孩子,壞孩子。

這一天,天氣晴朗,我考試又考了100分,媽媽打算獎勵我,帶我去遊樂園玩。剛開門就看見門前站著幾個叔叔,說他們是警察還讓我們搬家,還說爸爸賭博被捕,經查證還有吸毒販毒等多項罪名,爸爸所有的財產都要經法律途徑審核。媽媽很生氣,回屋拿出一大堆證件,讓叔叔們看,還說我們不要搬家,這是我們的房子。叔叔們看了看那堆證件就走了。

後來媽媽收到好多欠條和單據時才知道,爸爸賭博是為了吸毒,而欠的錢是為了賭博。媽媽很生氣,氣哭了,看著媽媽哭,我什麼都做不到。第二天媽媽又把我送回到奶奶家,媽媽也搬來和奶奶一起住了,我們以前的房子被媽媽賣掉還債了。媽媽說我很聰明,不可以不學習。媽媽繼續上班賺錢,供我讀書,爸爸入獄還不到半年,就有人傳來消息說,爸爸受不了戒毒自殺身亡了。好送來了一個用紅布包著的小盒子。

我就歲那年參加了一次媽媽的婚禮,媽媽是新娘,一個我不認識的伯伯是新郎。之後我一直跟著奶奶住,我從來沒去過媽媽的新房子,他們說不讓我進。後來我轉學了,在我三年級下學期的期末考試之後,那次考試我所有科目全是100分,媽媽和伯伯還來奶奶家看我們了。那時我才知道,媽媽再嫁之後又生了一個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