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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是夜。

神鷹教教主大弟子暮白迎娶神鷹教教主女司徒然,嘯鷹宮內一片喜氣。

“恭祝教主!”四大堂主輪番敬酒,這次婚禮不僅僅是一場婚禮這麼簡單,這就相當於下任教主的確立。

十年前,神明宮受到重創,正教各派聯手攻打神明宮,聲稱神明宮為魔教,江湖人人得而誅之。

神明宮能執事的也隻剩下司徒莽鷹,這是教內幾大長老一致決定的,經過這一次劫難雖然幾大長老為保教而死,但是也保證了神明宮內部的受創極小。

司徒莽鷹接手後改名為神鷹教,正派也不敢再貿然來犯。

但是司徒莽鷹的妻子死在了這場劫難中,兒子也被人綁了去,待去救時得知六歲的司徒斐自己逃跑了。

司徒莽鷹不敢大張旗鼓的找,小心翼翼,一找就是十年,現在唯一能辨認出司徒斐的方法就是左側腰際的一塊胎記,像極了一條小蛇,有點縈繞的感覺。但憑這一塊胎記找人談何容易。

八年前,司徒莽鷹帶來一個長相與司徒斐六歲時有幾分相像的女孩,對外稱是自己的女兒。

四年前,又收了一個內功極其厲害的徒弟,也是司徒莽鷹收得第一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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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結束,司徒莽鷹回到怡安閣。

夜色愈發的沉了,嘯鷹宮外,幾個黑衣人冒出了頭。

為首的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後麵幾個迅速跟上,在牆根緩緩往怡安閣吹入彌散,待到守衛們一個又一個倒下,黑衣人們輕快地翻過牆。

那為首的黑衣人快步走到怡安閣門前輕輕的推開,其他的人分布在房子周圍隱藏。

黑衣人快步走至床前欲扣住那司徒莽鷹的脈門,豈料司徒莽鷹竟一抬手生生向心脈打去。

“哼,是厲言的人吧”司徒莽鷹不慌不忙地從床上坐起。

黑衣人縱身躍起,後跳一步,抬起頭來,目若朗星,聲音清明婉揚“果然是老奸巨猾。”

“這次竟然是小毛頭麼,赫,這厲言真是以為我聖教都是他的人麼!不中點把戲怎麼引得你們上鉤!”

“你就隻管納命來吧”黑衣人說話間,人已淩空躍起,左右手裏不知何時已多了兩把匕首向司徒那老家夥頸部刺去,司徒莽鷹滕然站起眼神一厲,用手臂硬擋下,黑衣人手腕一轉向刺向司徒的腹部。

司徒及時從床側抽出一把短劍擋開了匕首,繼而轉到了黑衣人的身後,黑衣人一個躲不及側身劃開了衣服露出了半個腰際。

司徒一愣“這.....這胎記...”

黑衣人看司徒一愣,絲毫沒有遲疑的將刀鋒轉而又向脖頸揮去。

司徒隻覺得黑衣人出手極快,沒有接,忙向旁邊避開“你是誰!”

黑衣人在麵具下的臉色沉了沉,卻是自己把麵具摘下。

兩彎眉渾如筆勾勒,一雙眼若明星深邃,麵如冠玉,膚若凝脂,隻見俊美絕倫,無不透漏出風流韻致,這當真是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這在司徒莽鷹的眼中卻又是另外一種滋味了,這容貌與十年前去世的妻子極為相似,若不是司徒斐還會是誰。

“斐兒.....你是斐兒?長大了.......婓兒...”司徒莽鷹的語氣明顯弱了下來。

那黑衣人的表情似憤怒有點扭曲,

“我可不是你的什麼斐兒,在下陳斐,隻是希望你死得明白而已。”

陳斐連連出手,司徒莽鷹擋的心不在焉“厲言果真恨我入骨。”

雖然陳斐出招迅速異常,那司徒老頭終是快一步,

“厲言還是把你教的很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