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一個‘哼’。
揚帆海藍若有所思:“你倆一點兒也不像要去領駕照的啊……反倒是……”
早就領教過這丫頭嘴炮功夫的六道骸趕緊出聲打岔,“怎麼不像……”可惜他分貝不大趕不上某人的快嘴:“就像青梅竹馬了十幾年整天處於相看兩相厭時期的小言主角啊!”
“…… =皿= ”六道骸默不作聲的捂臉。
雲雀略有得色的瞄了他一眼,出乎意料和氣的嘴角一歪,“嗯。”
……嗯你個頭啊根本就什麼都不理解!!
偏偏揚帆海藍還火上澆油:“哦哦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結婚呢來吧快開始!”
六道骸無可奈何,“人啊還是設備什麼的都在未來怎麼結啊。”
雲雀:“我有設備。”說著麵無表情的掏出兩個閃光的小玩意兒,“輪到交換戒指了,你給勞資速度。”
“……”六道骸愣了一秒後急忙翻自己的兜兒,“你這都從哪兒變出來的!”
“從你不怎麼防備的時候。”雲雀一本正經解釋。
“……”揚帆海藍夾在中間,看看這個,再瞅瞅內個。心裏這就納了悶了:她怎麼就覺[jiao]著這兩人大有一種逼婚的架勢呢?當然逼人者是偉大的委員長大人。——有什麼東西反了吧我說!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不成。”骸歎一口氣,“交換戒指是吧……大爺你好歹先把戒指給我啊。”
“哼!”雲雀用鼻音回答,然後仰頭四十五度一臉看凡人的表情把手伸出來。
六道骸一抹冷汗,暗歎一聲他這是怎麼抽了要上竿子來伺候這尊神。心裏山路十八彎的繞可臉上還是露出了幾分正色。
相當認真的、甚至可以說是莊重的將那銀色的婚戒緩緩套上雲雀右手的無名指上。
雲雀抖抖毛,拎起另一枚戒指狠狠的摁在他手上,力道大的讓揚帆海藍這個圍觀的群眾都覺得手指發疼。
“現在該發誓了。”雲雀身子前傾擺出一副標準的扳手腕姿勢,五指張開,揚起下巴,用白眼看人。
骸笑著伸手上前握緊,十指相扣……
“喂喂我說你倆啊結婚宣個誓而已弄出這一種牢不可破咒言的架勢是腫麼意思啊!”揚帆海藍看不下去了,揮舞著雙臂打斷道。
“你這個想法好。”雲雀點點頭,“就弄牢不可破咒吧!正好證明人也在,給我做的逼真點兒……”“恭彌我跟這丫頭看法差不多再說了幻術不是用在給你弄特效這方麵上的!”
……
亂七八糟的儀式被雲雀用更加亂七八糟的發散式思維攪得一團糟。圍觀了整個全程身心皆累而且深感眼前這倆人婚禮的混亂根本就是雲雀本人和六道骸單方麵的放縱造成的她一臉同情的拍拍某藍毛肩,“同·誌,你辛苦了。”
“不誰叫你在那個平假名中間加著重號的。”
“親你重點根本就不對啊混蛋!”死蠢二萌呆等啥的元素特麼會真的相互傳染麼!
“總之你們是結完婚了吧打算在這裏長住是怎麼地——反正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回不去。”揚帆海藍踢了踢牆角的十年火箭筒屍體。
“怎麼說也不能離開的太久,在外麵……”話未說完雲雀就一圈走過來,然後麵無表情的踩在某人背上回頭,“有什麼關係,在十年前的這個世界是沒有人敢上雲雀恭彌家的門的。”
……與其說是二倒不如說完全就是本人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自信啊!
“煩死了好困,別吵勞資補個眠先。”雲雀說著倒頭就睡,揚帆海藍臉一抽,指著某人不可置信問:“他平時就這樣兒?”
“是啊,每天不是睡就是吃,跟豬沒什麼區別。”六道骸不遺餘力的詆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