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然後不顧啊動異樣的眼神,轉身走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發火,隻覺得心中煩悶,特別想找人打架。我走出大門時狼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管怎樣你都是我兄弟,記住了,以後別把自己豪無遮掩的展現給別人。”
我可能是真的喝多了,出了門直接撞在狼哥門口的槐樹上,然後我的世界就全黑了,黑之前我聽到啊動的聲音,他似乎是說:“幹嘛非要讓別人的事情影響自己的情緒。”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腦袋還是暈暈的,我洗了把臉就去了工地,啊動和啊振都在工地,看到我來衝著傻笑,那些工人也在笑,我不知道他們笑什麼,其中一個工人笑著指了指我,又摸摸自己額頭,於是我大概明白他意思,也摸摸自己額頭。才發現貼了很多東西,似乎是創可貼,奇怪我剛才洗臉時怎麼沒發現。
於是我又衝房間,對著鏡子看了看,終於發現,額頭上用創可貼貼出一個字。“傻”。我想肯定是啊動這廝幹的,於是衝出去找他報仇……
溫棚還有幾天就要梭工了,然後就可以引種,我們偉大的事業正式起步,但這幾天心中悶悶的老是提不起精神,我想著在出去溜一圈,結束我的旅遊夢,然後一頭紮進事業裏。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一發不收拾,出去走走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於是我讓啊動啊振照看著,然後開始我的最後旅途,走時啊動罵我沒良心,說,本來資金就不足,你還出去揮霍,要不是看在我沒出錢的份上,我準揍你。
我也沒跟他胡扯,踏上我的旅途,但我卻不知道要去哪裏。但在我走進車站大廳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售票窗口上方兩個耀眼鮮紅大字。“濱州。”
頓時一個清麗女孩浮現腦海,好吧,就這裏了。於是我便買了濱州車票。
在到達濱州時天差不多黑了,下車後,我想也沒想就打車去了魏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偌大的濱州我就知道這一個地方吧,而更重要的是,我在那裏遇見的韓曉鈴。
魏僑沒什麼太大變化,隻多了幾棟新樓,我到達時正幹著工人下班,密密麻麻跟螞蟻似的,偌大的馬路擠的滿滿當當,一眼看不到頭不過我發現基本都結了婚的少婦。
記得我們那時候可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每到上下班時間,對於男同胞來說那簡直就是一種享受。不知道現在為什麼沒有小姑娘了,我想可能是現在十七八歲的小女生都在校園裏吧,不像我們那個時候,農村的孩子基本都是初中畢業,能考上大學的那是精品。我獨自欣賞著這道就別的風景線,又有種回到當初的感覺,想想那時候是多單純美好啊,無憂無慮,簡簡單單過著每一天,每個人臉上都是童真孩子般笑容,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感覺卻再也找不回。
我看了好一會,直到人群漸漸疏散才找了家賓館住下。賓館從我那時就有,並不是新開張的,名字叫相約,記得那時每到大休,這裏都會擠滿各色男男女女。很是紅火。
但不知為什麼,現在卻十分冷清,除了服務生,一個人影都沒有,顯的有些空曠。我要了間普通間,躺在床上想著明天的計劃。想著想著突然賓館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是一個聲音甜美的女聲,她說:先生,請問您需要特別服務嗎?
我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的,所以果斷拒絕,這年頭小姐都上門做生意了,可能是生意不好做吧。雖然男人都好色,但我對小姐是沒興趣,想想她們濃妝豔抹賣弄風騷的樣子都覺得惡心。
想著想著有點餓了,於是我下樓買吃的,剛出門,一個豔麗的女孩急衝衝從我身邊走過,頓時一股清淡香水味撲鼻而來,但我向她臉頰看去的時候,一張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臉頰映入腦海。
雖然她劉海很長,但依然遮不住美麗麵孔,左臉頰上發絲下微微露出點疤痕。這不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韓曉鈴嗎?
一時間多少年的思緒一起湧上來,心中百感交集,沒想到會在這裏找到她,難道這幾就是緣分嗎?
就在我這麼一愣神的功夫,那個身影已經消失在樓道,我急忙追上去,可上了摟卻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我分明聞但她身上香水味道。就算眼睛能騙我,鼻子也是騙不了我的。於是我下樓來到前台,一個黑色製度小姑娘衝我微笑點頭:“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有,麻煩你查下登記表,看看是不是有個叫韓曉鈴的女孩,幫我看下她在哪個房間。”我語速特快的一口氣說完,一刻也不想多等。
女孩愣了一下,隨後又是招牌式微笑。“韓小姐,你找她嗎?你在哪個房間,我可以幫你叫她,她的技術是我們這最好的。”
我一時愣了,這什麼意思,韓小姐,你們這技術最好的?隨即我似乎明白了什麼,頓時心中像是裂開一般。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