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跟我一起的,你說還能做什麼了?”
紅蓼呆呆的看了他們兩個一小會,赤芍慌張的看到紅蓼的臉頰漸漸紅了,不禁氣急大喊:“紅蓼,你臉紅什麼啊?別聽他瞎說,兩人男子能做什麼事啊!”
月寒衣含笑垂頭將雙♪唇湊近赤芍的臉頰開口道:“能做的事情很多啊..比如一起睡覺之類的————”
“月寒衣!”赤芍氣的臉紅撲撲的大喊以示不滿
“嗬嗬說笑了你別那麼在意,否則倒像是真發生過——”月寒衣不禁笑了
紅蓼也禁不住捂嘴笑了。
赤芍皺眉羞著臉一聲不吭的邁著步子生氣般的走了,紅蓼在身後喊道:“少爺,你別生氣啊。紅蓼伺候您梳洗——”
紅蓼對著月寒衣躬身開口道:“紅蓼告退,稍後帶公子去房間休息。”然後追上赤芍,月寒衣站在原地沒有動,緩緩伸出右手,看著右手小指上如戒指般的淡紅色圈痕,不禁皺起了細眉。
月寒衣呢喃般的自語聲飄散在院中:“月楓...接近了嗎?!”
當它變為如楓葉般豔麗的紅色之時,他就已經在身側出現了,這個小時候的玩笑嬉戲竟成為了如今的迎接之禮。月寒衣含笑垂眸,卻突然驚訝的看向了自己越發顫唞的右手。
已經接近麻木了,而小指上的紅色圈痕愈發接近豔紅——
難道,月楓他————
不出所料,身後一陣輕風,撩起他臉頰旁的發絲,同時一隻手晃過眼前為他瞭去了遮擋眼角的發梢。
月寒衣嘴角彎起,含笑垂頭,沒有回身便說道:“你的出現就是要我一隻右手完全麻木嗎?這算作當年打賭輸的承諾可以嗎?那個承諾就作廢吧——”
“嗬嗬...”身後之人輕笑:“這可不行,我可是等了七年呢——你一定要兌現當年的諾言,願賭服輸——”
“月楓!如今我都已一十七歲,你叫我怎麼可能兌現當年輸下的賭!”月寒衣皺眉,低聲又說道:“我現在這副容貌叫月寒衣,你不要說漏了。”
“如果你答應兌現的話...”說著,右手在月寒衣眼前一揮,兩玉相碰之聲響起...月寒衣眼前一恍惚,便倒入了月楓的懷內——
“做出的承諾,怎麼可以不兌現呢——是不是,寒衣...你就跟我先行去洛陽吧,幾天後,武林人士就都會去洛陽月家做客了,嗬嗬——”
赤芍多年後回顧總是在想月寒衣的感情問題,青霄說赤芍有桃花劫,可與月寒衣相較之下,究竟是誰命犯奇怪的桃花?
房子已經收拾的幹淨舒適,雖是遭過血災的夢府,但如今夢家有納蘭家的幫助,夢府也是經過清掃後看不出有任何血跡。赤芍看著為自己鋪好床被的紅蓼又要來為他解衣,便忙開口道:“紅蓼,你快去為寒衣公子準備吧,之後我自己可以了。”
紅蓼偷偷一笑,然後開口道:“是,少爺。少爺自己注意不要碰到左手腕的傷口,明早紅蓼來為少爺換藥。”
“嗯好。”直到紅蓼走出回手關上門,赤芍還是站在床邊沒有動彈。
歎了口氣坐在床邊,赤芍皺眉自語:寒衣,總覺得,你瞞著我的事情還是太多了——既然身為那個月家的養子,卻絕口不提月家和月楓的一絲一毫.....
剛躺倒床上呆呆的看著床頂,就聽到門外焦急的敲門聲和紅蓼的微喘聲,然後就是紅蓼有些焦急的低聲說:“少爺,您睡了嗎,紅蓼有事稟告。”
赤芍急忙起身,右手將門打開,紅蓼伸出手,赤芍將紅蓼手中的紙條拿出,右手費勁的打開,看到了上麵的一行字:月寒衣已隨在下回洛陽 月楓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