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月兒的丈夫乾兒的父皇小遠的哥哥,他也是這天朔王朝的主宰,他不能倒下不能讓養大他的母妃傷心難過,不可以脆弱不可以有那麼多的兒女私情,不可以讓別人覺得月兒善妒不容人,他要堵住悠悠之口,他要月兒做他的皇後,在他心裏月兒是他唯一的女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對他來說那麼難。
回到禦書房的皇上心中鬱結,想到不省心的兒子就生氣,命令下去,“把太子給朕帶過來。”“不用了,臣弟帶乾兒來了。”皇弟後麵跟著不敢見人的太子。
“出來!”皇上最看不慣自己家的子弟畏畏縮縮的樣子。
承乾顫唞著小小的身子從皇叔後麵出來,父皇的威嚴是他不敢挑戰的。
“說,你幹了什麼?”長身而立的皇上聲音不怒自威,“皇兄嚇孩子幹什麼?”知道皇兄的性子,寧王嘴上說著把侄子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卻也沒有把他藏到身後。
“乾兒……把表姑姑推倒了……”從小他就知道,自己做的事兒不能逃避不能撒謊。
“不懂禮貌出手傷人看朕怎麼收拾你”轉頭對著寧王,“小遠出去!”看著侄子哀求的眼神寧王定了定還是走了出去,這個傻孩子,打馬上就挨身上了也不願意求饒。
房間內,乾兒強忍著淚不哭出來,露出來的小屁股上被父皇拿尺子抽的都紅了腫了也忍著不哭,他是小小男子漢。“認錯。”“乾兒不該失手推倒她。”隻是在陳述客觀事實。
“還有,有沒有點禮貌?皇姑姑給做的東西不想吃就可以扔掉?”看到兒子的可憐樣兒皇上是又心疼又煩躁,“乾兒就是不懂事,乾兒不要讓別人做乾兒的姨娘也不要吃她做的東西,父皇不疼母妃和乾兒了,乾兒不要父皇了……啊嗚嗚……”
終於忍不住痛哭出來喊出來,受了委屈的承乾完全不顧以後會不會被修理的很慘撞開門就往外跑,為什麼他和父皇母妃的中間要有那個討厭的女人,父皇是他的嗚嗚。
門口的寧王聽到裏麵的吼聲心頭一震,寧王以防萬一門隻是輕輕的掩著,所以小孩兒成功的跑了出去。沒有著急去追小的寧王邁步進去問皇兄,“皇兄你決定要妥協了?”寧王的聲音很平靜,他喜歡那個在他挨罰的時候護著他的嫂子,朝堂上那些老家夥喋喋不休的狗屁進諫讓皇兄不勝其擾,他可以毫不留情的諷刺那些人卻最終無法左右皇兄,最煩的殺傷力也最大的還是宮裏那個“老太婆”。
“是。”嗬嗬,果然是寡人,天下人都怨朕朕也認了。寧王沒有說別的,輕輕攬著哥哥的肩膀道:“小孩子的氣話哥哥別放心裏,乾兒就先跟小遠回去住兩天。”
皇上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疲憊和消極的情緒已經一掃而光,“哥沒事,小遠長大了。”“他身上還有傷,記得給他上藥,最近朕也顧不上他,功課也都別拉下了。”父親的愛就是這樣,深沉內斂。“知道了哥,小遠沒有兒子,正好借哥的兒子過幾天老子癮。”皇上不置可否,終於露出點笑容笑罵,“自己生去!”
幾天後,寧王府。
承乾乖乖的坐在桌前練字,那是之前父皇布置過的功課,屁股上的傷被皇叔抹了藥早已經不疼了。經過幾天的沉澱,承乾已經平靜了,到皇叔的王府的前兩天一直不哭不鬧,隻是後來每次聽到王爺回府的消息都扔下手裏的功課,看到隻有皇叔一個的時候小臉登時垮下來,父皇,孩兒說錯話了,父皇不想要孩兒了嗎?不然幹嘛不來接兒臣回家?
寧王怎麼會不知道小家夥想什麼,那天把他抱回來之後隻是溫言安慰卻絕口不提有關皇上的一切,他想讓小家夥自己去感知內心的想法。當然,想也隻能是想想,就比如此時,看到一向聰明伶俐的侄子霜打的茄子似的他也心疼,蹲下`身把孩子扯到懷裏問道:“乾兒想父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