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這個世界是很公平的,誰都覺得“它”就好比勝利的天平。有正義亦會有邪惡。
就用人生來比喻好了。
人生看起來都是不公平的,有人天生富有,有人貧窮。
但,沒有人能決定自己的出生以及未來,所以,它公平。
富有的人家的孩子,父母為他寫好了未來;貧窮的人家的孩子,因為貧窮而看不見未來。
也有人,看得見未來,譜寫未來。不過,這隻是極少數的那部分“普通人”罷了。
抱有理想的人,都帶有欲望。這,亦是黑暗。
但,也卻隻有“普通人”,才能使勝利的天平流淚。
沒有欲望的人,才能寫成最完美、純白的人生。這,亦是光明。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劃過天際,照射在教堂五彩卻又透明的玻璃上,從而又照進教堂。
白鴿依然會在每天12點的鍾聲敲響時被放飛;聖母掩麵低泣逝去的聖子,流下淚珠。纖細的塵埃在暖色的陽光中翩躚漂浮,在聖光的沾染下似乎也變的聖潔脫俗一般。
一係列的黑色軍裝,胸間都別有銀灰色的軍徽。他們都靜靜的坐在那裏,也都靜靜的看著逝去的同伴。耳邊隻剩下神父嘴邊呢喃般的悼詞。
銘落冷不丁的打了個哈欠,隻是幸好沒有多大的聲響。黑色的發絲浸在金黃色的陽光裏,微微泛著夢幻的色彩。最惹眼的不是那雙很深邃的黑色瞳孔,而是他那張清秀而又稀有的東方麵孔。
當這場意大利警察的悼念結束的時候,最初的故事...也就開始了吧?
千篇一律的悼詞結束的時候,銘落就溜出了教堂。他覺得自己不適合那種嚴肅的氣氛。
人生嘛,就在那幾十年之間。
“嘛...去街上逛逛好了。”銘落自言自語道,走出了教堂的外庭。
意大利的街道上可以說布滿了一種特別的荷爾蒙氣息。
浪漫就是這裏的主題。
不過,就當銘落走在這條街上的時候,他感覺到的,就隻是敵意。警察在意大利,可是個短命的活路。
所以說我想回中國去啊!他不止一次的抱怨。最開始,他是怎麼加入意大利警察行列的,他也都不記得了。正如他在中國的名字一樣“詩逸”、“失憶”!
“啊...那、那個...”巷子裏傳來很好聽但帶有一定喜感成分的男聲。“...我隻是個機場安檢。”
銘落側過頭去,幾個魁梧大漢正圍著一個白大褂的家夥。“搶劫?”銘落頭冒問好。
“所以說...我隻是個安檢,飛機場的安檢...”那個聲音繼續響起。
風微微吹過,銘落看見了那人白色的發絲。
“好幹淨的白色。”停留在腦海裏的唯一一個印象。
“喂,大哥。那邊好像有一個警察。”其中一人向一邊的刀疤臉小聲嘀咕道。
刀疤臉扭頭看了一眼大街上目不轉睛盯著他們的銘落,哼了一聲。“混蛋,意大利的警察都是□的!管他這麼多!boss要的隻是買通一個安檢,好讓我們的貨運出去!”
“喂喂...當我聾子啊?”銘落微微汗顏。麵無表情的繼續盯著他們。
“我說啊...那邊那位小哥,看見了也不幫我一下忙嗎?”那個聲音繼續傳來,銘落知道,這是對他說的。
要說為什麼銘落會這樣盯著他們嘛...除了可以打發點時間,就在風拂過幹淨的白色發絲之時,銘落看見了那人白大褂之下的和自己一樣的軍服。 “說的是呢...被人就這樣罵了,我也挺不爽的。”銘落撓撓自己的腦袋,顯得很苦惱。“不過,一個擁有警察身份的安檢同誌...”銘落將手往包裏一插,“不至於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