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1 / 3)

”裴永卿的心頭顫唞著撕裂開來,海棠從來沒有跟他說過這些,每次見他,總是笑得很燦爛,他不說,他就不問,他隻是想讓他開心而已!

“別傻了,裴永卿,嗬,海棠現在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你說要是他看到你的另一個模樣,他會怎麼做?”蘆溪笑容惡劣的勾起嘴角,他走過去,裴永卿驚恐的往後退,卻被他手快的點住了穴道,動彈不得。

“蘆溪,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等海棠來了說清楚就好了,海棠不會傷害你的。”裴永卿故作鎮定的說道,腦海裏又浮現出了羅席佑對他做的事,他的手抖得離開,心頭跟篩子似的,隻能期盼宋海棠趕緊到來,現在的蘆溪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蘆溪解開他的衣帶,細長的手指在他的衣料上劃過,裴永卿忽覺身上一涼,外衫被他盡數剝下,露出了白色的裏衣,他的手指悄然伸進裴永卿的懷裏,裴永卿打了個冷顫,硬是把恐慌憋回心裏:“蘆溪,你也是我的朋友,在鳳城的時候就是了。”

蘆溪的手指頓了頓,某個角落靜靜的塌陷,他輕笑著說道:“裴永卿,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就想說服我嗎?”他把他的裏衣脫下,白皙的皮膚在稻草的映襯下顯得異常蒼白。

他認命的搖搖頭:“蘆溪,你可以不信我,可是你不信海棠嗎?你做錯的事他沒有怪你,沒有以牙還牙,他還是在乎你這個朋友的啊。”

“嗬,晚了,裴永卿,這次動了你,他不殺了我泄憤才怪了。”他笑道,裴永卿被他推倒躺下,手卻徐徐往下摸去,在小倌樓裏的他技法早已爐火純青,幾下撩撥就擊潰了裴永卿,他的臉透著淡淡的粉色,卻固執的咬著牙不出聲,他的眼神木訥的看著蘆溪:“蘆溪,你喜歡海棠對不對?”

蘆溪變了變臉,在他腹部的手使勁用力,裴永卿痛得叫出聲來:“我猜對了對嗎?蘆溪,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怎麼偽裝都騙不了人!”

“啪~~~”蘆溪氣急敗壞的在他臉上拍下一巴掌:“你懂什麼,你懂什麼?你怎麼可能懂,在他眼裏,我就是一隻替主人賣命的狗,配都不配他看上一眼,為了你,他甚至守身如玉,裴永卿,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看見你出現在京城,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

殘破不堪的木門被轟然踹開,宋海棠看著床上的裴永卿,心中一痛:“蘆溪,你說夠了沒有!”

他就站在門邊,隔空和裴永卿相望,仿佛此刻隻有他們兩個人一般,他的眸子瞬間變得冷酷:“蘆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牽連永卿!”

“海棠,比我預想的要快很多。。。”蘆溪鬆開裴永卿笑著說道,那眼角的笑意卻被漸漸掩飾在陰影裏,宋海棠推開他,伸手拉好他的衣服,問道:“呆子!”

裴永卿笑了笑:“海棠,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他心裏的恐懼被安心包裹,緊繃起的神經也鬆懈下來,宋海棠解開他的穴道,揉揉他的臉:“笨蛋一個!”

他扶起僵硬了的裴永卿,冷眼暼到蘆溪:“三王爺已經束手就擒了,你們的人馬還沒進入京城就被打個措手不及,你還是走吧,不要再回那個地方去了。”

蘆溪臉色沉痛,他大口的喘著氣,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即使這個事實是宋海棠親口說出來,他看了看屋外的遠方,祥和的夕陽變得刺眼,他苦笑道:“宋海棠,是你吧,這一切都是你在操控,不管是羅家還是去了羅城的裴詢延,你這叫臥薪嚐膽嗎?真好啊,真好!”

蘆溪倒退幾步,長久的目標毀於一旦,心裏沒有任何的悲痛,卻覺得空落落的難受。

“呆子,怕嗎?”宋海棠攙扶著裴永卿走出茅草屋,他轉頭問道。